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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顧冬端著熬好的湯往房間走,毛球跑過去用自己胖乎乎的身體拱開房門,特別殷勤,眼巴巴的瞅著他手裡的碗。
“等會給你弄。”顧冬被它那副嘴饞的樣子逗樂了。
床上的顧延把書放下來,目光肆無忌憚的看著走近的人,他在醫院躺了差不多兩星期就待不下去了,向上級提出請求,被駁回幾次後終於得到批准離開部隊回家養傷。
“毛球是不是該減肥了?”
顧冬也看了眼腳邊的一大團,他清咳一聲,“也好。”確實挺胖,以後一頓少喂點。
正躺在地上舔自己肚子的肥貓喵喵叫,還不知道這個殘忍的事。
顧延接過碗喝了幾口,喉結上下滾動,生薑放多了,鹽放少了,香葉放了至少三片,枸杞至少一把,陳皮肯定放的大整塊,各種偏差綜合在一起,味道只能是一分,但是熬湯的人特殊,打九十九分,加起來是滿分。
顧冬不確定的問,有點緊張,“味道怎麼樣?”
“比昨天好很多了。”顧延勾了一下唇,他沒說滿分,因為對方自己不信。
顧冬一聽,心裡立刻就有譜了,下次在今天的份量上再改變一下,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你為什麼不自己喝一口?”顧延問出自己的疑惑,嚐嚐鹹淡也好。
“看著就不想喝。”顧冬搖頭,這個湯是他為了調理顧延的身體特地學的,加了很多藥材,味道難聞,他完全沒有一點食慾。
顧延嘴角一抽,他伸手拍拍旁邊的位置,“躺上來。”
把毛球抱出去,顧冬脫掉鞋子上去,躺在顧延身邊,隔著衣服感受對方身上的體溫,心跳,呼吸,一切都無比美好。
一個月前,顧成出現在醫院,哭了很久,顧冬看在眼裡,突然覺得那個男人有點可憐,他從那時候起就下決定這輩子都會盡最大的能力照顧對方,一直到老。
之後有顧成在,他不方便跟顧延做太過親近的事,經常偷偷摸摸,有兩次差點被發現,就那麼提心吊膽的度過了那些天。
見身邊的人一直都不說話,顧延低頭,下巴蹭著他的發頂,“在想什麼?”
顧冬輕笑,隱約透著若有若無的挑。逗,“想你。”
這兩個字在顧延耳邊拂過,就跟一團火沒什麼區別,他勾著顧冬的下巴,尋著顧冬的唇壓上去。
顧冬沒動,怕碰到顧延的傷,只是張口,給他熱切的回應。
兩人都吻上癮了,呼吸觸·碰,融·合,唇舌交。纏,氣息難捨難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冬混亂的呼吸一頓,舌頭舔了舔溼。潤的唇,抵·在他腿·間的東西硬的讓他渾身發軟,每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著想要。
顧延更慘,乾燥的喉頭顫·動,深藏的欲。火高漲,眼睛都被燒紅,氣息粗重的厲害。
他們都忍了三年多,太想念彼此的觸。碰,過去的那些畫面越回憶越渴望,能摸能親以後又忍了一個月,現在一點就爆炸。
顧延親著顧冬的鼻尖,粗啞著聲音,“坐上來。”
差點就要答應,顧冬抿唇,“不坐。”
顧延目光灼熱,“聽話。”
“再等半個月。”顧冬說著往下挪,伸手扒·下顧延的睡褲,掏出蓬勃向上,吐著口水的鳥兒。
顧延垂下眼角,直直的盯著在他腿·間·跪·著的人,一股無以復加的滿足和快樂交織著湧上來,他舒暢的喘氣,能活下來真好。
在部隊的幾年他認清一個現實,要想不被人壓迫,就得站的高。
陸時就是最好的證明。
顧延在心裡冷笑,但是他不會像陸時那麼蠢,連人基本的七情六慾都沒享受到,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