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分了。
孫兆豐嘴巴和臉上的傷不嚴重,最麻煩的是掉了兩顆牙齒,倪大夫給孫兆豐施針止血之後,又拿了兩個止痛的藥丸給他服下了。
原本還要處理一下,不過聽到外面的聲音,孫兆豐哪能坐得住,感覺不痛了,直接推開倪大夫就出來了。
倪大夫也跟著出來了,看了鬧哄哄的現場,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幸災樂禍,敢對孫兆豐動手,看來不需要自己出手了,這兩人估計都不能全收全腳的離開了。
孫兆豐捂著嘴巴,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仇恨的目光盯著譚亦,一字一字對著孫父開口:“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
聽到這話,三爺爺等人臉色愈加的難看,孫兆豐這是要鬧出人命那!可是他們也知道攔不下暴怒的孫兆豐。
三爺爺不由看了一眼倪致遠,“致遠,你是玲瓏的師傅,你去攔一下,誰也不準在錦醫堂鬧事。”
孫父自然認識倪大夫,兩人私交很好,在外面更是稱兄道弟的。
此刻倪大夫對著孫父眼神示意了一下,“孫老弟,你看有什麼衝突你們去外面解決,這裡畢竟是醫館,還請給我幾分薄面。”
孫父看了一眼捂著臉頰,表情陰厲的孫兆豐,隨即低聲對他開口:“兆豐,在這裡有醫館的人盯著,我們也不好辦事,不如將人拖出去,要死要活就是兆豐你一句話。”
“行,帶出去。”孫兆豐冷眼看著多管閒事的錦醫館眾人,他倒不是給他們面子,而是感覺在這裡動手的確不方便,肯定會被錦醫堂的人阻止,說不定他們還會報警,還不如一開始就將這個男人和商奕笑帶出去,到時候是生是死就是自己的一句話。
鄒廣白和三爺爺面色更加的難看,孫家人多勢眾,如果讓他們將人帶走了,只怕不死也要重傷,這事就發生在面前,錦醫堂總不能坐視不理。
他都退讓一步了,結果錦醫堂的這些人還想要插手,孫兆豐頓時暴怒起來,兇狠的目光盯著鄒廣白,“姓鄒的,別給臉不要臉,惹怒了小爺,老子拆了你的錦醫堂!”
鄒廣白也年過四十了,被孫兆豐一個小年輕指著鼻子罵,饒是他脾氣溫和,此刻也有些的動怒,“孫少爺,你們的恩怨我們管不了,但是現在他人在我們錦醫堂,你就無權將人帶走。”
譚亦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鄒廣白,看來鄒老兒子的心性還是很不錯,雖然性格過於溫和,但並沒有失去原則,不過這樣的性格的確撐不起錦醫堂,尤其是東源集團一直虎視眈眈的想要吞併錦醫堂。
三爺爺幾個老一輩讚賞的看著鄒廣白,東源集團的確勢大,可是身為醫者,最需要的保持本性,面對強者就退讓,這樣終究有一天會失去了自我,丟失了醫者本性。
“廣白,這事孫家的私事,不要一時意氣牽累了錦醫堂。”倪大夫不贊同的看了一眼鄒廣白,真是學醫學傻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錦醫堂和東源集團相抗衡,不亞於雞蛋碰石頭,簡直是自不量力!
“行了,你們別唧唧歪歪的,今天我將他們兩個帶走,一切和錦醫堂沒關係,如果你們再敢橫加阻擾,哼,擔心我讓你們錦醫堂關門大吉!”孫兆豐懶得和他們廢話,兇狠的丟下威脅的話,對著孫父開口:“將人帶走,誰要是敢阻攔,一起帶走!”
譚亦此時站了起來,見商奕笑也跟著站起身來,譚亦不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之前幾個高利貸的和我動手,被我給狠狠收拾了一頓。”商奕笑咧嘴一笑,活動活動了手腕,眼神燃燒著戰意。
在和江省三年,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被人包養了,反正這三年的經歷他們也查不到,自己就算說學了三年散打,他們懷疑也找不到證據。
“你們倆不用過去,你們在錦醫堂,我們就會保障你們的安全,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