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她害怕了退縮了,可是譚亦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和時間。
“田振江遺囑立下的時間更早,是在他兒子十八歲成年的時候。”商奕笑對比了一下時間,很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孫平治以為自己撿了便宜,誰知道遺囑不撤銷,這合同也是無效的。”
二十多年前,孫平治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績在東源集團站穩腳,所以他從國外考察回來之後就決定成立一個生物製藥研究所。
孫平治的眼光的確是不錯的,在帝京考察的期間,孫平治認識了田振江,也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最終孫平治引誘田平安吸食了毒品。
“這是從刑偵部門調出來的檔案,這一起車禍雖然被抹平了,但是根據當年的調查,兇手很有可能就是田振江。”
譚亦指著檔案裡的現場調查資料和記錄,“孫平治當年應該就是抓著這個把柄威脅田振江將土地賤賣給了他。”
孫平治當年想要投資生物製藥研究所,可是資金有限,所以他才會設計陷害了田平安,原本他想著是放長線釣大魚,買地只是開頭,田振江的鉅額家產才是孫平治的最終目的。
誰知道田振江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不但在賣地的合約上做了手腳,導致合同無效外,還立刻帶著一家人移民去了國外,釜底抽薪徹底擺脫了孫平治的威脅。
面對這種情況,孫平治也只能罷手了,畢竟田振江一家已經是M國的國籍了,他再將田平安撞死人的證據拿出來也沒多大的用處。
商奕笑從書桌抽屜裡將那張四十多年的老照片拿了出來,上面是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照片上的時間是四十多年前,而照片的地點則是在陽光孤兒院,即使譚亦關係網再龐大,他也沒辦法查到孤兒院和這個小男孩的情況。
“根據我們的調查陳興東的父親當時的確是在田振江的服裝廠裡上班,當時田平安吸毒之後,田振江和妻子都忙著兒子的事情,陳興東的父親被調到他家裡給他們一家做飯,然後田振江突然移民去了M國,那段時間肯定很混亂,陳興東的父親的確有機會偷盜這個黃龍玉的擺件。”
而且譚亦推測那個時候田振江一方面忙著給兒子戒除毒癮,一方面忙著擺脫孫平治的威脅,所以即使知道陳興東的父親偷了黃龍玉擺件,田振江也不會去追究了。
商奕笑揉了揉眉心,所有能查到的資料也都在這裡了,剩下的只能去和田振江求證了,至於馬老為什麼要這個擺件,商奕笑估計是為了這張照片。
“不用多想,我已經派人去了M國,估計很快就會有訊息的。”譚亦笑著開口,將桌子上堆積的檔案收拾了一下,“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塊地肯定會過戶到你的名下。”
聽到這話的商奕笑賊兮兮的笑了起來,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精光,“你說馬老還有黃子佩他們忙活了一場,然後發現這地又歸我了,他們會不會氣炸了?”
“等黃子佩知道上面的扶持資金也歸你所有,她應該會更生氣。”譚亦補充了一句,黃子佩和傅濤為什麼會合作,不就是想要藉著梅家的名頭,背靠大樹好乘涼。
如果沒有譚亦的介入,鼎盛集團又是國內最大的製藥集團,這筆扶持資金的確會撥給黃子佩,但是世事難料啊。
商奕笑嘿嘿的笑著,抬手撞了一下譚亦,心情極好,“我聽說黃子佩已經打了報告上去了,而且還在疏通關係,爭取將扶持資金的額度再擴大一些。”
沒有人會嫌棄錢多,更別說是國家撥下來的扶持資金,說句難聽的那是不要白不要,更何況即使有了這筆資金,生物製藥研究依舊還要投資很多錢,所以黃子佩才不停的疏通關係,打通各個環節,爭取將扶持資金的額度拿到最高。
“然後都便宜了你。”譚亦朗聲一笑,黃子佩順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