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邊的動靜,大廳裡眾人詫異的回頭一看,就見一個男人正捂著鼻子,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流淌出來。
說話男人也同時向著商弈笑出手,可是卻被商弈笑瞬間抓住了手腕,然後猛地往前一按,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眼前銀光一閃,劇痛席捲而來,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好可怕!”旁觀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而男人此刻手落在桌面上,他的手背上卻插著一把銀叉,正是商弈笑剛剛吃水果的那一把。
角落裡,張儼眉頭緊皺著,臉色陰沉的咒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他知道段敏會將商弈笑帶來慈善晚宴,目的是讓商弈笑和柳家和解,可是張儼更瞭解柳嵐的性格,她肯定會讓人將商弈笑趕出去。
畢竟負責維護晚宴秩序的是警署的人,都歸柳嵐的舅舅管,所以她一聲命令,沒有人敢不聽,張儼趁機買通了這兩個男人,想要讓他們趁機出手折磨商弈笑,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誰知道兩個男人還沒有動手,卻已經見血受傷了。
“笑笑,你沒有受傷吧?”段敏小步快跑了過來,擔心的看著商弈笑,見她一點事都沒有,這才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看著兩個男人,“剛剛怎麼回事?”
“媽,她根本就是個瘋子!快將她趕出去。”周雅麗驚恐的喊了一句,看到男人手背上插著的叉子,更是嚇得臉都蒼白了。
男人們倒還好一點,年輕的時候誰沒有打過架、見過血,可是在場那些貴婦和千金們都和周雅麗一樣嚇的夠嗆,這畫面也太血腥變態了。
“周夫人,這樣威脅的人,不能讓她留在這裡。”一個貴婦壓下不安冷聲的說了一句,之前她們懶得將商弈笑趕出去,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
可是現在商弈笑威脅到了她們的生命安全,誰還敢讓她留下來,這一叉子紮在保安的後背上也就罷了,如果傷到了他們,就算事後將商弈笑千刀萬剮了,她們承受的痛也不會減少。
“對,還不快將這個瘋子趕出去!”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這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她們最近這幾天絕對不敢用叉子了,怕有心理陰影。
程老夫人真沒想到商弈笑看著溫和乖巧的,脾氣卻這麼爆,出手竟然這麼狠辣,難怪她之前敢和張儼豪賭,這小姑娘絕對不是普通人。
“好了,不管如何先了解一下情況。”程老夫人一開口,叫囂的幾個貴婦都偃旗息鼓了。
段敏也趕忙看向商弈笑,“怎麼回事,你好好說。”
“這兩個人突然過來說我偷了手錶,然後要對我動粗還想將我抓起來,段阿姨你知道我的性子,真罵我兩句都沒事,但是我最不能接受別人侮辱我的人格!”商弈笑說的氣憤填膺,語調也是鏗鏘有力,好似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不說我前幾天從張少那裡贏的一千五百萬還沒用,我到海城也是住在梧桐苑,我需要偷一塊手錶?”商弈笑嗤笑一聲,冰冷的目光嘲諷的看著痛的直哆嗦的兩個男人。
“關鍵是他們在信口胡說,我倒不知道現場誰丟了手錶,我估計他們倆是知道我隨身帶著一千五百萬的卡,想要將我抓到沒人的地方將卡偷走!”
左一口一千五百萬,右一口一千五百萬,商弈笑說的雲淡風輕,張儼卻表情猙獰著,他的臉皮就被商弈笑這樣來回的踩。
“我也認為他們見財起意,放心吧,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程老夫人截斷了商弈笑的話,這麼拙劣的陷害手段,而且能指使警署的警員,估計是柳嵐那丫頭做的。
想到這裡,程老夫人都有些的頭痛,現在這些千金小姐怎麼一個一個都沒腦子,本來沒什麼事,偏偏結了仇,還越鬧越嚴重。
柳夫人也快步趕了過來,看了一眼繃著臉不高興的柳嵐,柳夫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