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敢讓保鏢對張樟動手,日後絕對敢下殺手,張老爺子去世之前給兒子孫子都打算好了,卻沒有想過財帛動人心。
“張叔。”商弈笑看了一眼正和保鏢動手的蔣刀,視線掠過躲在一旁唯恐被波及的張柏,最後看向張樟,“張叔,除非你打算一輩子縱容著他們養著他們,否則早晚要撕破臉,拖的時間越長,他們心裡越不平衡,越仇視你。”
“呸,誰想要讓他養著,尋味樓本就是我們張家的產業!”聽到這話的張柏不甘心的嚷了一句,可發現蔣刀一個人就挑翻在場十多個保鏢,張柏又嚇的瑟縮了一下身體,倒是不敢對商弈笑大呼小叫的,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張樟。
張樟看著眼中充滿惡意和仇恨的張柏,半晌後點了點頭:“罷了,你要尋味樓就交給你,從此之後,張家的一切都和我無關!”
張柏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張樟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棄尋味樓了,懷疑的看著張樟,“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想要我放鬆警惕,然後再想什麼陰謀詭計?”
商弈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有些人果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自作聰明,“尋味樓最值錢的不過是那塊地皮而已,姚叔可是首一金融的老總,他隨時能幫張叔重新開一家餐廳,再說了,這五年來尋味樓的錢不都是入了你的口袋,張叔找你要過一分錢嗎?”
“那是他張樟理虧,他吃我們張家的用我們張家的,他哪來的臉再佔用我們張家的產業!”張柏梗著脖子回了一句,張樟要是不貪財,當年為什麼要同意接手尋味樓,這幾年為什麼死抓著尋味樓不鬆手,不貪財,這話騙鬼去吧!
商弈笑也懶得和張柏爭辯,倒是笑著開口:“張叔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合作。”
譚亦手裡有不少藥膳的方子,張叔又擅長做藥膳,日後在中心區開一個藥膳館,不說其他的,至少能和中心區不少老一輩結個善緣,日後對譚亦的工作肯定有利。
“哈哈,你要是嘴饞,我可以當你的私人廚師。”張樟朗聲笑了笑,並沒有接這話,藥膳館並不是好開的,他是私下裡給一些老一輩做藥膳調理身體,不過方子都是他們自帶的,而且牽扯到老一輩的身體,但凡有個意外,那就麻煩了。
商弈笑還年輕,她考慮不周全,張樟並不奇怪,而且他也明白笑笑說這話也是為了幫自己。
姚修煜深思的看了看商弈笑,她既然開口了,那肯定是打算做,笑笑所圖不小啊,不對,更確切的來說是譚亦的野心不小。
如果是其他人冒冒失的開藥膳店,就算是張樟要開這個店,只怕也不能安生,開好了,那些老人家身體調理過來了,這就是現成的人脈關係,難保一些人不心動,不會暗中動手腳將藥膳店的秘方給弄走。
而且藥膳畢竟是入口的東西,中心區各個家族之間都是明爭暗鬥的複雜關係,若是有人在藥膳裡動手腳,一旦弄出人命來了,那藥膳店肯定難辭其咎。
這就好比吳老身體之前不好,整個吳家都是低調做人,因為吳老一旦去世,吳家就失去了主心骨,可譚亦給吳老調理身體之後,吳家對外的策略立刻就改變了,吳老積極的給吳宇謙的父親造勢,因為他還多活十年,十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家族完成新舊更替。
屋子外,遠遠的聽到裡面的打鬥聲,姚思念臉上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來,憋屈的惡氣總算出出出來了,連同看身旁的盧宇涵都感覺順眼多了。
可是姚思念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到十分鐘,當遠遠看見走來的一男一女時,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
“姚思念,你在這裡做什麼?”開口的女孩一臉的高傲姿態,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屋子,眼中更是得逞的冷笑,“看來你是將父親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姚維湉,你不用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