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養的不算瘦弱嬌小,可再他懷裡,像是輕易的便被他籠罩,能為她撐起整片天空。
她睜開眼,眼睛燙的連眼前人的臉都模糊不清。
她想把自己心中的恐懼和害怕表達出來,可顫抖的唇無論如何都無法成聲,眼中淚水卻越積越多,多到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也控制不住溢位口的不成聲的低泣。
葉慎之嚇壞了,不停地親吻著她抱著她:“怎麼了?是因為不讓你單獨見顏佑之?”他生氣地撬開她的唇,吸允掠奪著她的口腔,也有些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你想要說離開我,我不許,方若爾,從你答應和我結婚開始,我就說過,你就逃不掉了。”他像一隻壓抑著渾身怒氣的獅子,霸道又危險之極:“我不會放開,想讓我放手,休想。”
方若爾卻是哭著搖頭又點頭,最終控制不住,舉起右手抱著他的脖子,埋在他頸脖中,淚水透過他輕薄的睡衣灼的他心都疼的揪起來。
他單手將她整個人都攬在懷裡,姿勢霸道又強硬。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在她耳邊悶悶地像是勸誡一樣說:“若爾,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是夫妻,夫妻是什麼你明白嗎?就是生同裘死同穴,就是百年之後我們都死了,躺在你身邊的都只能是我!”
他語氣明明那麼狂霸拽,堅定的一往無前,卻偏偏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仿若錯覺。
方若爾聽完這句話,眼淚卻流的更兇,她望著他的眼睛不住地點頭,卻恨不得一夜之間就白了頭,一輩子就這樣過去,又害怕時間太短,她還沒來得及收集他的點點滴滴,好日子還沒有過夠就沒了。
她望著他的眼睛,終是開了口,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道出心中的恐懼:“慎之,我害怕。”
葉慎之一愣,“怕什麼?”
“媽媽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所有人都不要我,連柚子也不要我了。”幼時周父的選擇,她之後的經歷,終是給她年幼的心靈造成了永遠無法磨滅的痕跡。
年幼的她不懂周父那複雜的心情,即使是到現在,在對情感始終至純至粹的她的心中,周父的選擇對她依舊是一種傷害,即使她知道外公心中是愛她的,可依舊在她心中刻下一道深深的印痕,讓她知道,她是隨時可以會被拋開,獨自一人在黑暗中前行。
十三年前是他伸手將他拉出黑暗的牢房,十三年後又是她從彷徨無依中將她拯救出來,她渴望靠近光源,卻又害怕再次被扔進無窮無盡的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走出來,她已經怕了,她鼓足勇氣走出來,卻害怕外界的一切。
葉慎之胸口像是被堵了無數泥沙,他抱著她親吻她,語氣中帶著張揚到不可一世的堅定:“我要
你,方若爾你聽好,這輩子除非我死,不然休想我會放開你的手。”
方若爾扁了扁嘴:“柚子葉這麼說過。”
葉慎之砍死顏佑之的心都有了!
“他是他,我是我!”葉慎之氣的渾身都炸了毛:“我就用一生的時間來讓你好好看清楚,我說出的話,必然做得到!”他下巴一抬,如帝王施恩一般路出傲嬌的表情:“你呢?準備好拿出一生時間來鑑定我的諾言了嗎?”
看到這樣的葉慎之,若爾不知怎麼噗嗤一聲就笑了,上前狠狠吻住他的唇,像是要將全身的熱情全部為他燃燒,為他綻放。
兩人之間的隔閡全部被融化在這個吻裡,不知不覺心更近了一層,之前就好像是葉慎之在主動索取,方若爾在被動承受,甚至他都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喜歡他,還只是需要人陪,或是被他感動才答應和他結婚,而現在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兩情相悅更讓人心動甜蜜的事。
葉大少這幾天就連開會時,唇角都洋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