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范家能成為青原州三家貴族之,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
刺死張老族長的這個張氏族人,直接被亂刀砍死,這會張家家主也顧不上念及宗族親情了,再念及,恐怕自己也被殺了,當即怒吼著出命令,將十幾個人直接控制起來。
這十幾個人,都是當日參與對付滕家的張家高層,此刻被控制起來,全都面無人sè,同時有幾個硬氣的,則對著張家家主破口大罵。
“當年那件事情,你就是主謀,老族長反而有些不大讚同,我們死不足惜,但你,張誠,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一個被控制住的張家族人惡狠狠的瞪著張家家主,眼中恨不能冒出火來。
“沒錯,張誠,當年就是你一力主張對付滕家,你是家主,這件事你不決定,我們有什麼權利決定,而今卻要拿我們當替死鬼,張誠,你不得好死!”
“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你拖下水,張誠,今天你不死,我這一房只要有一個活著的,早晚找你報仇!有種你就屠了我這一房滿門,讓人看看,你張家家主的威風!”
“……”
一眾被控制住的張家高層,全都破口大罵,而且罵的竟然只有張家家主張誠一人!
滕飛站在一旁,彷彿如同一個看客,嘴角劇烈的抽搐著,很難想象,這些人的怒火,竟然都是衝著張家家主一個人洩的,他這個真正要他們命的人,反而站在這裡,沒人理會。
張家家主也已經氣得七等生煙,冷笑道:“滅你們那一支?好啊,這是你自己要求的!”說著,看向自己那群手下,怒吼道:“還不動手,還等什麼?”
那群張誠的心腹手下聞言當即紛紛出手,將這些不斷破口大罵的張氏高層紛紛斬殺,頓時人頭滾落,血流成河!
其他那些張氏族人,此刻全都面sè慘白,少數幾牟忍不住蹲在地上乾嘔起來,這場面,太血腥,太恐怖了!
張誠咬咬牙,說道:“去取一百萬兩黃金的金票來,交給滕公子!”
卑邊有人飛快的去取了一百萬兩黃金的金票,這金票是真武皇朝最大的錢莊,有著皇族背景的真武錢莊出來的,信譽極好,只要持著真武錢集的金票,在任何一家真武錢莊的分店都可以存取金銀。
滕飛接過金票,隨手遞給後面趕來的暴龍,然後一臉嘲諷的看著這些張氏族人。
張誠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看著滕飛說道:“滕公子,這群人自知必死,血口噴人,當年那件事生的時候,我根本不在張家,那時候我在帝啊……,…”
“算了,你在哪都不重要,張誠家主,這件事,就此揭過,從此後,稱我之間,再無任何恩怨,你張家和我滕家之間,也各走各路,沒有任何關係。”滕飛冷冷一笑:“告辭!”
說著,轉身上了馬車,暴龍非常鄙夷的看了一眼張誠,撇撇嘴,
調轉馬頭,朝著張家莊園外而去。
身後,留下一眾臉sè無比難看的張家族人,張誠看著那輛馬車,臉sè極為複雜,不過他已經顧不得其他,當即命令人先將這些屍體收斂好,馬上準備後事,隨後,又吩咐心腹,要將這些死的高層家中滿門全部滅掉!
因為這些人剛剛的話語,已經說出口,他們的家人必會對自己恨之入骨,不除掉那些人,自己家主之位必將被動搖!
至於說心狠手辣成大事者,有哪個不是心狠手辣?當今皇帝陛下,不也同樣如此麼?
張家家主臉sèyīn沉著,看見自己父親的屍體,又忍不住落下幾滴淚……
馬車上,暴龍看著滕飛由衷的讚歎道:“主人這一手真是高明!”
“哦?你指什麼?”滕飛此時,心情大好,靠在車門上,眯著眼睛問道。
“留著張家家主啊呵呵,當時我還以為,您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