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全都落了空。
優香的速度更在兩人之上,連口號都懶得喊了,直接用肉眼神經無法跟上的風速,反過來包抄鰲九與阿廟。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空氣中一連串細密而刺耳的爆響。
論起速度,此行獵命師中最快的風宇已經倒地不起。論起絕招,鰲九已無生屍可以操弄,阿廟一夜一次的蜘蛛舞也已放完,鎖木跟書恩就別提了。
優香以一打四,堪堪不落下風,還忙得四個獵命師汗如雨下。
風宇躺在地上,手裡抓著剛剛從身體裡取出的染血苦無,靜靜地把玩。
“真舒服。”風字還在回憶剛剛的暢快淋漓。
再打下去,肯定是兩敗俱傷的吧?
……那又何苦?
戰鬥應該足盡其優雅的舞蹈,享受生死一線的刺激。
所以應該適可而止。
()好看的txt電子書
夠了。過溢是一種讓人作嘔的廉價吃食。
再美味的食物,如果塞滿了胃,就無法維持真正的品味。
明白這個道理不難,但又有誰能夠真正做到淺嘗輒止的妙處?
那便是忍耐力的問題了。“星星真美。”風宇看著夜空,爽朗的風。說到忍耐力,風宇有個很真切的定義。
風字並不認為,所謂的苦行僧是忍耐力應該列入字典的代表。任何苦行,如百日斷食、肌肉穿針、踏火祈禱、胸口碎大石、啃食碎玻璃等等,都只是自娛娛人的白痴伎倆,跟真正的忍耐力構不上邊。
做個簡單的實驗。
將三顆好吃的M&M牛奶巧克力含在口中,然後不管苦頭怎麼掏,口水怎麼攪,就是不能嚼碎它。直到包著巧克力的糖衣融化,也不能用苦頭將溼軟的巧克力壓糊。看看錶,瞭解自己能夠支撐多久。這就有點接近忍耐力的真義了。
所謂的忍耐力,就是強行壓抑住自己對美妙事物的追求,與攫取。接近甜美,卻只是伸出苦頭。觸手可及的花朵,卻僅僅是君子般的深呼吸。
永遠都不是醜陋的狼吞虎嚥。
越接近慾望,就越抗拒滿足慾望的衝動。
“這才是作戰。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敵人。”風宇微笑,繼續躺著。
被恥笑也沒有關係。
那些流著粗魯汗水的人,永遠也不會懂的……
一分鐘半過去。
裝甲車內,陳木生的額上汗大如鬥,氣如蒸籠。
裝甲車外,拼命用速度定義戰鬥一切的優香,體力已經到了極限。
但為了性,不,為了愛,優香可是很努力地與四個獵命師周旋喔。
“如果大風咒能夠再習練點……”書恩咬牙,卻無法用現場唯一具有遠距離攻擊力的咒語,拖住快勝旋風的女忍者。
“書恩!把那些吸血鬼屍體丟過來!”鰲九心煩意亂,用華語大叫。
書恩退下,由阿廟代替接過優香的體術,以及時不時爆散出的苦無幻殺。
抓起兩個屍體,忍著肩上劇痛,書恩奮力往上一拋,鰲九接住。
遠處傳來急切的警笛聲,只是這警笛的節奏跟平常在東京街頭所聽到的不太一樣,帶著某種訊號似的。
百分之百,是東京牙丸禁衛軍。說不定裡頭還坐著東京十一豺中的某頭怪物吧。
“可惡!還不快點!”優香快氣瘋了,再這樣櫻殺殘櫻櫻雨地飆下去,奶子最後給甩歪了調不回來怎辦?
喀!
喀!
陳木生順利扳開釦環,隨手將注射器整個亂七八糟拔掉,將殺胎人扛在肩頭。
“喂!幫我保管!以後我去跟你要!”優香大叫,一扭腰,彈力十足的踢腿,將阿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