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警察吧?是我叔叔叫你們過來的吧?你們弄錯物件了,我們……”阿廣的肩膀被按得很痛,一旁瘦弱的宮澤更是痛得叫出聲來。
渡邊警佐果然從霹靂小組般的黑衣人後慢條斯理走出,但並沒有叫這些黑衣人鬆手的意思,只是看著手錶,皺著眉頭。
“叔叔!”阿廣壓低聲音,汗流浹背地說:“犯人就在樓上,他不是你們能夠應付的了的角色,他……喂!小力一點行不行!”
渡邊警佐看看錶,又看看天花板,用一種漠然的語氣說:“不能夠應付啊……”天花板上傳來劇烈的撞擊聲,然後迅速回歸平靜。
阿廣與武藏還在掙扎不解,但渡邊警佐卻恍若未聞,只是抽著煙,偶而用看陌生人的表情打量著侄子阿廣。
被壓在地上的宮澤早已神智澄明,完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胃裡一陣厭惡的翻攪,湧起嘔吐的衝動。
半分鐘後,一雙高跟鞋矗立在宮澤面前,蹲下。
是個短髮的妙齡女子,臉上除了一副時髦的紅框墨鏡,還有讚歎不已的甜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