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蓬;共看明月應垂淚,一夜鄉心五處同啊……五處同!”
他媽的,竟然來寶起來。
鰲九心中幹罵著,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這就好懂多了。”
書恩看著鎖木。
“原來這對兄弟分開了,大概也是情勢的無奈吧。”鎖木直接解著詩裡的辭句,有條有理說道:“年荒世業空,說的是兩兄弟對入侵地下皇城的想法沒有進展,不過各西東才是真正重點。依我之見,日本大致分為關東與關西,弟字為西,所以烏拉拉應該已逃往關西,而兄字為東,故烏霆殲還大膽地留在關東,甚至可能還在東京。”
“若烏霆殲在東京的話,順著廟歲對預言的看法,那便是在J老頭的打鐵場了吧。”倪楚楚思量,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繼續說道:“鰲九的‘千里仇家一線牽’無法鎖定烏拉拉,但曾經被追蹤的烏霆殲都探測不到,也印證了烏霆殲極可能是在J老頭的打鐵場。”
倪楚楚是獵命師長老護法團少見的女性,她的身上總是纏罩著寬板的布衣,而她之所以能擠身護法團的秘密,就藏在衣服底下。
“我也同意,如此一來,就必須兵分二路了?”風宇點頭。
他心想,如此就得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