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冷塵第一次回頭瞪了他們一眼。在這樣的颱風裡,兩個小孩根本沒辦法走路的,就算是自己能不能走到地方還不一定呢!兩個孩子看了看冷塵,乖乖的躺回了地毯上。
外面的雨很大,風更大,路上看不到車,更看不到人,其實幾乎什麼也看不到,一切都在雨幕中變得很模糊。憑著感覺,冷塵向天涯海角那塊大石頭走去。好在冷塵選擇的賓館本就離那裡不遠。平時十分鐘的路,冷塵頂著風走了半個多小時。
海浪濤天是什麼樣子,這回冷塵可見到了,平時溫順的大海今天在第十號風球的作用下,已經變成了一匹脫韁的野馬。雨打溼了冷塵全身的衣服,風像刀子一樣刮過來,無情的穿透溼淋淋的衣服,讓冷塵的面板上起著一層層的雞皮疙瘩。但冷塵不在乎這些,冷塵他姓冷,從來也不怕冷的。
天涯海角的石頭下不遠處,一個身體正隨著海浪來回蠕動著。就是這裡,冷塵知道,吸引自己的就是這裡。冷塵慢慢的走了過去,又是一個游泳的女孩?冷塵看了看已經昏迷的女孩想道。這幾天為何總人有去游泳?
抱起這個身體像是沒有重量的女孩,圓圓的臉蛋,梳著學生頭,身上的衣服已經破了很多的地方,身體的面板很涼,看來她已經落到海中很長時間了,卻依然有著呼吸。對游泳的人冷塵是絕對不會去救的,而這個女孩是不是游泳的他還不知道,另外,難道是她在一直吸引自己在臺風中走到這裡來的嗎?冷塵第一次有了一點點的好奇。
丁玲和小男孩已經快被好奇心折磨死了,這個女孩是誰?這個酷男為什麼會在大風雨之夜出去就帶回來了?這個酷男就算死在他眼前他也不會看你一眼的,為何會救一個人回來?一切都讓他們感覺太奇怪了,跟著這個酷男已經白吃白喝了一個星期了,從來從見過他跟自己兩人說過一句話,但卻絕對不是個啞巴。
冷塵把那女孩放在床上就沒準備再去作什麼急救,冷塵知道沒必要,那不過是讓她早一點醒過來罷了,如果她醒過來自己應該作些什麼?冷塵還不知道,但卻知道這個女孩的確是在吸引著自己,自己為何會知道在臺風之夜的天涯海角會有這樣一個女孩溺水呢?冷塵不想去研究,反正自己總是會知道一些事情的。
丁玲和小男孩只是用好奇的眼神問了問冷塵,見冷塵沒理他們,他們也就沒有問出口。冷塵是一個奇怪的衣食父母,更是一個奇怪的人,丁玲和小男孩都見過太多的旅遊者,但冷塵不像,冷塵更不像是來這裡辦公事的,他每天只是早上起來到海邊去看海,他們弄不明白大海有什麼好看的。
床上的女孩的手動了動,一會的功夫,眼睛慢慢的張開了。冷塵看了看她的眼睛,卻發現什麼也讀不出來,這還真是從小到大第一次。那個女孩的眼神好深,有點像大海,讓冷塵完全無法捉摸。
女孩看了看丁玲和小男孩,又抬頭看了看冷塵,伸手向桌子招了招手,桌子上的玻璃杯動了動,接著直接飛到女孩的手中。女孩一口喝光杯子裡的水,把杯子向桌子方向一伸,玻璃杯像被一隻無形的手託著一般,又輕輕飛回了桌子。
“哇!這也太神了吧!”丁玲和小男孩同時叫道。
冷塵覺得這個女孩太懶了,桌子又不遠,走幾步就到了,為什麼非要這樣作。人就是應該多段煉才好,奶奶就是這樣說的,因此冷塵從來不這樣拿東西的,雖然這樣作對他來說也很容易。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女孩的聲音非常好聽,冷塵覺得自己挺喜歡聽的。
“這裡是賓館,我叫丁玲,他叫狗蛋。”丁玲搶著說道,這樣的人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也許是電視上說的特異功能吧!丁玲快要羨慕死了。
“你呢?你叫什麼?”女孩問冷塵,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驕傲。
冷塵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