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董俷的身份!
這些女人們,心裡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絲希望。
鸞營校尉,自章帝之後就沒有人正式出任了。偶爾也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無不是吃幹抹淨後,拍拍屁股走人。而營中的姑娘們,只能成為他們拉攏官員們的工具。說實在話,都是清白的好人家,誰有願意做這羞恥的事情?
當初之所以加入鸞衛營,還不是聽說了當年鸞衛營的英姿。
但如今……
不過這個醜陋的校尉,似乎和其他人不一樣咯。心狠手辣,堂堂軍司馬說殺就殺。
鸞衛營的軍司馬。屬於皇宮的女官。
但大都是一群受到排擠地人。皇上不聞不問,皇后甚至不曉得有她們的存在。說不好聽一點,她們雖然揹著個女官的頭銜,卻連最普通的宮女都比不上。死了,在宗室裡不會有任何的記錄,家人甚至不曉得她們的情況;活著,其實和死了差不多。
薰俷在點將臺上,也不說話。
雄偉的身體。如同一座小山般矗立臺上,巍然不動。
從鼓聲響過之後,點將臺上的虎女營女兵,就一動不動。任紅昌身穿亮銀甲,頭戴九頭扭獅子亮銀盔,手拄大槍,立於董俷身後。臉上地青銅面具。在陽光下顯出幾分詭異之氣,但那婀娜的身段,又和那詭異融合在一起,看上去更加的古怪。
虎女披甲,皆在三十斤左右,而且是經過牧場將做營專門打造而成,輕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和那臺下的女人相比,她們的負重依舊可觀。
太陽越來越高,變得有些毒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可是那臺上的虎女和臺下地巨魔士,依舊是紋絲不動。
但鸞衛營的女人們卻受不了了,自加入這鸞衛營之後,她們何曾受過這樣的苦楚。
十幾斤重的兵器,再加上筩袖鎧。壓得她們腰痠背痛,手腳發麻。
一個個是香汗淋淋,嬌喘不停。
幾個都伯模樣的女人,終於忍受不住,手裡的兵器往地上一摔,就要坐下來。
也難怪她們如此,誰又會給她們講解軍紀?那些男人來了。一個個好像惡狗一樣的撲上來。嘿咻幾下之後。拍屁股走人。都伯,大都是長得嬌美如花。更深得寵愛。
薰俷地眼睛一眯,“誰讓你們坐下來的?拿起你的兵器,給我站起來!”
“校尉大人,您這是要做什麼?您一個堂堂的大老爺們,何必和我們這些女人認真呢?反正您人也殺過了,威也立下了,大家差不多了吧。反正您在這裡也呆不久,大家輕輕鬆鬆的過去了,不就得了?您若是想要我等伺候,我等也定當盡心竭力。”
一個相貌嬌美,體態婀娜的都伯站出來。
生的很漂亮,那眼中秋波盪漾,流露出無限的風情,言語間,更帶著一種誘惑地嫵媚。
任他是柳下惠重生,定也難當這風情。
一身戎裝,透著陽剛;卻有嫵媚動人,風情無限……
薰俷眼皮子一耷拉,“我再重複一遍,拿起你的兵器,站在你原來的位置上。”
都伯咯咯笑道:“呦,校尉大人。我承認您很威猛,殺女人也很乾脆。可來這裡……”
“一!”
薰俷陰森森的聲音打斷了都伯的話語。
都伯一怔,“校尉大人……”
“二!”
薰俷‘三’字出口,細目圓睜,厲聲喝道:“巨魔士何在?”
“喏!”
“把所有坐下來,丟掉武器的女人拿下……將這女人拉出轅門外,首示眾!”
如狼似虎的巨魔士立刻行動起來。
丟掉兵器,坐在地上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