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笑得越來越激烈,最後甚至蹲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笑不停。
薰俷愕然地看著曹操,“孟德兄,你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曹操擺手準備上面。
肯定有問題……
薰俷怎麼可能這麼就放過曹操,一催馬,過去抓住了曹操的衣領子,急道:“孟德兄。你把話說明白,否則可別想走!”
也真的是急了一點,力氣大了一點,把曹操硬是提溜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這大街上的,被這醜小子這麼拎著,活脫脫一副老鷹抓小雞的樣子。多丟人啊。
曹操急忙大喊,董俷也意識到這個姿勢似乎是很不雅觀,連忙鬆開手,險些把曹操摔了個跟頭。
蠻夫真是蠻夫,這蠻勁兒上來了,什麼都不顧!
曹操站穩之後嘀咕了一句,苦笑著對董俷說:“這鸞衛營……說起來可就話長了。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然後再慢慢的說,如何?我估計,你那大宅門外面,這會兒正熱鬧呢。嘿嘿,你那脾氣還是晚一點回去,省的蠻勁兒上來惹是非。”
“這個,也好……孟德兄說地方。我做東。”
“甚好,甚好!”
曹操家裡也不缺錢,但是在這陽城內的花銷實在太大。如今有冤大頭出現,他怎能放過。
這二人如今關係非常好,特別是在經過了月旦評事件之後,兩人就成了一根線上的螞蚱。
許劭死了,陽城內地大小名流或多或少的都表達了不滿。
每天一大早。那迎春門內的大宅門外。就會聚集了一幫文人士子在譴責董俷的暴行。
不管那許劭的人品如何。可不管怎麼說也是士族一員。
薰俷固然也沒有做錯什麼,那月旦評的規矩是許劭定下來的。可沒有說過不許硬闖。只是這件事做地,非常之有辱斯文。更重要的是,那薰俷氣死了許劭之後,居然跑出門要那些先前和他打賭計程車子文人們履行賭約,把腦袋都乖乖的交出來。
這些文人士子,打賭的時候一哄而上。
眼看著董俷真的蠻幹,卻一個個都縮了回去,沒有一個人承認他們答應過這個賭約。
氣得董俷當時拔刀就要砍人。
幸好曹操跟在董俷的後面,一看情況不好,立刻撲過去把董俷拉住,這才沒有造成血案。可人們也都看出來了,這涼州董家子是真敢殺啊,如果不是曹操攔住,說不定這月旦評大門口就血流成河了。
蠻夫,惡漢……
這也就成了文人士子們地口頭禪,說什麼事情的話,都是:“莫要去學那惡漢如何如何!”
要知道,這可是許劭最後一評,董俷這惡漢的名頭想不出名都不行。
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曹操,卻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兒。
許劭那句話是:你實乃惡漢……
很明顯,這句話並沒有說完。惡漢什麼?曹操感覺到,那惡漢二字後面的,才是關鍵。
但,許劭死了!
這謎底也就無人知曉。
有時候想想董俷那三兄弟,曹操就有些感慨: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三個人,也許是老天要把他們湊在一起的。本來都是大凶之命,不成想三個大凶之人聚在一起,卻變成了大吉之相。而其中的關鍵,恐怕就是那個來自臨洮的涼州董家子。
越想,就越覺得這裡面奧妙無窮。
許劭地死,有好有壞。至少對曹操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由於他和董俷走在一起,也使得大將軍對他的注意增加了許多。特別是曹孟德原本就是有名氣的人,加之才能出眾,許劭還給他點評出治世能臣,亂世梟雄的評定,使得曹操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