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你活得自由、滋潤,在你所處的社會生活的層面上,相比其他女人,你得到得多的多。你說,何愣之有?”
不知為什麼,楊醜醜的臉有點紅了。她兩手嬌嗔地打著董智的前胸說:“你真壞!你真壞!你在罵我是個壞女人。”
董智一把摟緊了楊醜醜,一邊用臉貼著楊醜醜的臉一邊說:“怎麼能說你是個壞女人呢?你要是個壞女人,我董智慧做你的情人嗎?我只是說一個事實。你再想想,什麼好女人壞女人,女人就是女人,問題在於誰看,在於怎麼看。如果說,沒有你的壞,何來你我之間的情?人們為了活得快樂,只要儘量避免傷害他人就夠了。你要一心一意善待你的老公,我們同為男人,我非常理解他,他為了這個家,像一頭老牛一樣拉著家庭這輛車負重前行。不管他有多少不如意,衝這一點你都要擔待。他的悲劇在於不懂得愛,不會善待你,導致你紅杏出牆。由於你在他那裡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要去尋找你的愛,這也無可指責。這就是我一直要告誡你的肺腑之言。”
楊醜醜抱了抱董智,動情地說:“男人也真不容易,我們家那個真像一頭拉車的牛,他道是整天為這個家操勞。不過,他對我實在是有點太霸道了。但我以後儘量聽你的,好好善待他。另外,以後我也要多關心點你,不再磨這磨那了。”
董智接著楊醜醜的話說:“女人若想讀懂男人,不妨把男人當成一輛車,不僅要坐,要開,還要會修理。你們女人應該明白,男人拉車女人坐,男人的韁繩就掌握在女人的手裡,這車走得好與壞,在某種意義上就決定於女人是否會使用韁繩和嚼子。使用的好,男人就會傻呵呵地往前跑,女人坐在上面兜風。否則,拉車的和坐車的都彆扭,搞得不好還會翻車,這種女人才是真正的愣女人呢!”
楊醜醜又問:“你說我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
董智略一遲疑,說道:“我不是已經說了麻,沒有女人的男人就像沙漠中的風,易冷易熱,易暴易怒,無法真正地把握自己;好女人就像潤物細無聲的春雨,使沙漠裡的風變得輕柔、寧靜,好女人能使男人的品德高尚,激起男子漢的創造欲和前進的信心,使男人容光煥發,心胸廣大,使男人更男性化、更偉大。”
楊醜醜明白,董智沒有直接來說她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卻說了一個判斷好女人壞女人的標淮。於是她便和董智說:“我有個老鄉的故事,你願意聽嗎?”
董智說:“當然願意了,你就講講吧。”
楊醜醜翻身吻了吻董智,然後平躺著講了起來。
“我有一個河北老鄉,今年四十三歲,去年老公去世了,她在鐵路幼兒園工作,在舞廳,她認識了一個男的,這個男的姓胡,這個胡曾因犯罪被判過4年徒刑,刑滿釋放後他總去找廠裡的麻煩,廠裡就照顧他讓他看廠大門,每月四百多元,他老婆也沒有工作。這個姓胡的留著滿臉鬍子,經常戴一副墨鏡。他看大門經常倒休,於是就經常到舞廳跳舞,一來二去,他就和我老鄉在舞廳相識進而好上了。對了,我老鄉姓周,每月有六百多元的工資,兒子在上大學。周為胡花了不少錢,為胡買了皮夾克、西褲、襯衫領帶、皮鞋什麼的,胡抽菸和喝酒的錢也是周給。就這樣兩人好了有一年多吧,對了,這期間,胡經常以上夜班為由不回家,三天兩頭到周家過夜。後來,胡去周家少了,也不像往常那樣和周相見了。這時,周聽人說,胡這段在和一個年輕的王姓女人搭伴跳舞呢。這個王姓女人比周年輕漂亮,老公在外蒙做買賣,長期不在家。據說這個王還給胡送了一部手機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