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啊,我釣了這麼多年魚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這還讓別人怎麼玩啊!!!”這位釣手大聲的向裁判員提出了質疑。
“就是,就是,他的魚餌肯定摻東西了,你看他窩子裡的魚,都成黑團兒了。”邊上的釣手也跟著發牢騷。
“這個情況我會像裁判長反應一下,大家還是先比賽吧。”一名裁判員聽完了幾位釣手的控訴,盯著洪濤這邊看了一會,然後匆匆的向裁判席走去。
“請問,能不能檢查一下你的餌料。”洪濤雖然把腦袋藏在了帽子裡,但是對於正前方池塘對面的情景和說話還是能看到和聽到的,這種情況他遇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於自己的餌料被檢查也習慣了。
“恩,查吧,但是別拿走啊。”洪濤開啟自己的餌料盒,讓裁判長自己動手拿。
“就這一種魚餌?”身後的裁判長伸手從洪濤餌料盒裡的餌料上扣了一小塊,然後掰開聞了聞,又舔了舔,把餌料放回洪濤的餌料盒裡問道。
“恩,這不都在這裡了。”洪濤乾脆把餌料盒從釣箱上拿下來。
“哦,那沒事了,謝謝您的配合啊。”裁判長雖然也有些納悶,但是剛才那團餌料確實符合比賽的規定,既沒有新增動物類餌料,也沒有新增什麼有毒的化學品,裁判長甚至認為這團餌料根本就沒新增任何商品餌,就是一團顆粒飼料。
第一場比賽結束了,經過裁判員認真的清點,洪濤最終以357尾的成績名列第一,另一位河南釣手以311尾名列第二,而那名天津釣手只釣了一個289尾,將將排在第7位。
第二場的抽籤非常巧合,洪濤抽了一個57號,邊角得不能再邊角了,而那位天津釣手抽到了56號,就坐在洪濤的右邊。
“嘿嘿,組委會夠意思啊,知道咱倆掛著賭呢,特意把咱們安排到一起,免得一會有人趁著人多跑嘍。”洪濤坐在釣箱上等著開賽,還不忘擠兌擠兌旁邊這位。
“你也別美,比賽還沒完呢。”那位天津釣手心裡窩著一肚子火,第一場自己抽了一個好釣位,但是魚餌不太對路,調整了半天才弄明白,結果成績缺不太好。
第二場自己的魚餌已經找好了味型,可是抽籤卻倒了大黴了,居然是個大邊角,魚的密度又降低了,最討厭的就是身邊這個洪濤,他是盯死自己了,而且他還是第一場的第一名,這讓自己壓力非常大,早知道這個傢伙那麼難纏,當初就不該為二泉出頭,這都是嘴賤惹的禍!
第二場比賽幾乎就是第一場比賽的翻版,唯一的區別就是洪濤剛開始抽窩子的次數稍微多了幾桿,然後依舊是窩子裡聚滿了魚,魚兒們好像都在水中等著他的魚鉤落下,然後爭先恐後的咬住魚鉤不撒嘴。
洪濤是最左邊的一個釣位,除了右邊那位天津釣手和對面的幾個釣手之外,也沒其他人可以影響了,看著洪濤就這樣一杆一杆的往魚護裡送魚,那位天津釣友的汗都下來了,他自己心裡肯定也明白,今天算是徹底栽了,往後競技釣這個圈子裡自己算是沒臉再待下去了。
第二場比賽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漁獲數量依舊是洪濤第一,清點完釣獲之後,洪濤緊跟在那位天津釣友身邊,故意斜著眼看著他。其他的很多釣友也知道這個賭局,現在看到洪濤這個不依不饒的樣子,有心上來勸勸吧,卻不認識洪濤,談不上什麼面子,又怕把自己也捲進去,只好在一邊看著。
“我說這位兄弟,咱們都是北京來的,老郭說話是有點難聽,但是也別抓住蛤蟆捏出尿來吧,你以後還得在這個圈子裡混,多個朋友多條路嘛。”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黑九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話說得很漂亮。
“這話誰說都可以,你說不成,他就是因為給二泉鳴不平,才和我賭的這個局,二泉應該是你兄弟吧,怎麼著,看到你們的人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