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過看上去和我國的紅木顏色相近,只是略淺了一點。
在頭頂上,是一盞差不多一層樓高的大吊燈,也不知道是玻璃的還是水晶的,反正數不清的透明掛件一層一層的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發出一種金黃色的光芒。
大廳的四周牆壁也是木質的,顏色比其它地方更深一點,上面掛著很多副油畫,有人物的也有風景的,至於是不是出自名人手筆,洪濤一無所知,他對藝術品的造詣只停留在知道那個是油畫那個是水墨畫這個層次上,你就算把畢加索的真跡給他,他也會認為那是地攤上的西貝貨。不給當廢紙扔了就不錯。
大廳裡最讓洪濤感興趣的不是這些裝修材料,也不是那盞大吊燈,更不是牆上掛的油畫,而是大廳最裡面那個高大的壁爐上立著的一對動物犄角,以及角上面架著的兩隻非常非常古老的步槍。
那兩隻槍一看就不是近代的產物。它們的槍管非常粗,也非常長,差不多得有一米五以上。整個槍身都是木質的,很多部位包裹或者鑲嵌著金屬,而那些金屬上還刻有很多複雜的花紋,顯得非常精緻。最惹眼的是它們一隻全部由銀白色的金屬鑲嵌,另一隻則全部由黃銅色的金屬鑲嵌。
“這是梅爾巴先生的收藏品,他目前住在歐洲,這座小樓和周邊的土地以及部分海灘就是梅爾巴家族的財產。”管家阿里看到洪濤一進屋就盯著這兩把槍看,就走過來小聲的給他介紹了一下槍的來歷。
“哦,槍下面的是鹿角嗎?”洪濤不光對槍感興趣。還對那對很大犄角好奇。
“那是一對羚羊角,前年梅爾巴先生來非洲時候獵獲的,真是一隻大羚羊,很難見到這麼大的羚羊。洪先生不是到島上休假的吧?”阿里說起那對羊角表情挺自豪,好像是他親手獵獲的一樣,最後還不忘套一套洪濤的底細。
“我們是來非洲狩獵的,只不過我們的導獵員還沒有到。聽人介紹說這座島非常美,所以來這裡玩兩天。”洪濤倒是不介意讓別人知道自己這些人是來打獵的,這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不用隱瞞。
“哦,可惜了,梅爾巴先生也很痴迷打獵,他幾乎每年都會帶著夫人和女兒到這裡住些日子,順便去草原上打獵,如果您能碰到他的話,一定會對您的打獵有很大幫助。他可是草原上的獵豹,甚至比很多本地人還熟悉這片大陸。”阿里聽到洪濤的回答,很是惋惜,看來他的僱主對狩獵也很熱衷。
“叮鈴鈴。。。叮鈴鈴。。。”阿里很善談,對於談話的火候把握的也很好。眼見這個話題已經沒有什麼發展的趨勢,立刻用其它方式轉移了洪濤的注意力。他手中不知何時拿起一個拳頭大小的銅鈴鐺,搖起來音色非常清脆、尖細,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穿透力很強,用我們中國話說有點餘音繞樑的境界。
隨著清脆的鈴聲,大廳角落裡開啟了一扇小門,從裡面走出兩位穿著白色圍裙、戴著白色花邊帽的黑人姑娘,手裡都端著一個過分大的托盤,上面是一杯一杯的白色飲料。
“這尼瑪不會是整天端著盤子站門外等著吧?要不就是她們的耳朵特別靈敏?要不怎麼來得這麼快?”洪濤一邊喝著冰涼的椰子汁,一邊看著那兩位黑人姑娘離去的背影,一邊腹誹著。
“洪先生,所有的行李都已經放到二樓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現在我去帶各位看一看房間,從您的衣服上就能看出來,這一路上肯定不是那麼舒服。”這位管家阿里總是能在洪濤想到問題之前就解決這個問題,洪濤剛想問客房和洗澡的事情,他就湊上低聲建議。
洪濤從來沒有接觸過管家這類工作性質的人,平時他在電影電視裡倒是看到過不少,但那只是看熱鬧,沒有什麼切身體會。現在他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一個管家的內涵,怪不得英國貴族佬經常會好幾代都僱傭一個老管家而不願意輕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