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語一通猛聊,自己在一邊一個字也聽不懂,感覺也是挺難受的。
“那好吧,我又原諒了你一次,我是挪威人,不過大多數時間都住在德國。”潘伸出兩隻手指來加重洪濤的印象。
“這兩個地方我都沒去過,不過在我印象中,更喜歡挪威一點。”洪濤更喜歡自然的環境,他認為挪威要比德國更接近自然。
“因為是我的家鄉?”潘對洪濤的回答挺意外,不過她真的挺自戀的。
“不全是,我喜歡釣魚,我在紀錄片裡看到挪威有很多釣魚的地方,而且風景更自然一些。”
“原來你也喜歡釣魚?我丈夫也是個釣魚迷,有機會的話,歡迎你來我家做客,可以和我丈夫一起去釣魚,如果你能打敗他,那就太好不過了,他最得意自己的釣魚技術,而且還拿過歐洲的冠軍。”潘這是頭一次提到了她的家庭。
這段話也給洪濤略微有點遐想的大腦降了降溫度,看這個女人的做派,她家或者她丈夫家肯定不是一個小中產階級。大多數時候人的氣質是透過環境長期養成的,而她這種把控一切的作風估計也不是一箇中產家庭環境能培養出來的。洪濤雖然對男女關係屬於比較隨意的那種態度,但是對於一個有點背景的外國女人還是不敢有太多奢望。
“歐洲冠軍?是淡水還是海水?”潘的話成功的勾起了洪濤的好奇心。
“淡水,應該是前年吧,我和他一起去法國湖去參加比賽,他和他的弟弟獲得了比賽的兩個冠軍,總重量和單尾重量,我也是頭一次看到鯉魚可以長那麼大,你釣過那麼大的鯉魚嗎?”潘一邊說,一邊用兩手大致形容了一下魚的長度。
“我釣過的應該差不多大,看來我也應該去報名參加一次歐洲的釣魚比賽。和你丈夫比試比試誰更厲害!”洪濤在其它方面可以說是很低調的人,他不愛和別人爭風頭,不過有個例外,那就是釣魚。
一說起釣魚,洪濤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這可能跟他前世裡見過、釣過不少大魚有關,他總是自覺不自覺的認為自己比其他釣魚人見多識廣,再加上他還有那片神奇的魚鱗,所以說起釣魚,尤其是淡水釣魚。他基本是誰也不服。
“哈哈哈。如果馬克思在場。聽見你的這段話,他會暴跳如雷的,然後會和你下一個很大的賭注,也就是現在不能決鬥了。如果能的話,我想他會毫不猶豫的向你扔白手套了。”潘聽完洪濤的話,笑得渾身亂抖,以至於洪濤不得不伸出手抓著她的胳膊,免得她從吊籃上摔下去。
“你不信?我也是中國的釣魚冠軍,而且就是去年的,另外我路過日本的時候也順路拿了一個日本的釣魚冠軍。我這兒有照片,等會啊,我給你找找。”洪濤從內心裡很嫉妒那個什麼馬克思獨佔了這麼一個身材、相貌都上等的美女。但是這個問題他暫時無法干涉,只能在釣魚上顯示一下自己至少比她丈夫強上那麼一點。
“哦,我有點小看你了,你還真的是一位釣魚冠軍,而且已經獲得了兩次。看來
我幫馬克思找到了一位強有力的對手,這幾張照片能轉發給我嗎?我要拿回去給馬克思看看!”潘從洪濤的手機中看到了洪濤當時在中國和日本比賽獲勝的照片,這才認真起來。
“我說洪濤啊!你可真成啊,你這根本就不是釣魚,你這是釣人吧?就那幾張破照片,碰到女孩子你就拿出來給人家顯擺,你還能有點新鮮的不了?”胖老闆之所以把魏寒趕走擠上洪濤的吊籃,目的就是打算和美女多接觸接觸,可是他無法和美女交流,只能在一邊乾著急。現在洪濤和美女有說有笑,還互相交換手機,胖老闆看在眼裡是恨在心中。
“我們在聊釣魚比賽,她丈夫也是釣魚迷,還是什麼歐洲冠軍,別的我不成,釣魚我可不能給咱中國人丟臉是不是。”洪濤很理解胖老闆的心思,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