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了,將姑娘與你救出去!”
她神色堅定,說出的話斬釘截鐵。
小二似是被安了心神,她疲憊地閉上了雙眼,不留半點縫隙,是徹底地闔上了眼簾。
小九大驚:“小二!”
她大力吸著鼻子,努力想要止住眼眶裡的淚水,她埋頭到膝蓋上來回蹭了幾下,終於將她被淚花模糊了的視線恢復清明。
她盯著石床上的小二,腦子一片混亂。
連身為小字輩之首的小二也重傷至此,他們是有多歹毒!
她的身手不及小二,甚至不及小七,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陣法機關,可她被綁得連站都站不起來!
她環視了一圈明顯有氣孔的封閉石室,又看了看自已被綁得動彈不得的手腳。
他們綁得很有技巧,即便她低下頭去,也咬不到被她綁得嚴實的粗繩。這唯一能動的嘴,除了能說話,竟是半點用也無!
她懊惱著,惱自已即使如願進了他們的內部,卻也無計可施!
連小二就躺在她面前,她也救不得!
絕望中,小九看到了桌面上的油燈,一計闖上她的心頭。
密室中,白青亭再次見到了斯文男。
他就坐在圈椅中,而她坐在床榻上。
曲著雙膝。下巴抵著膝蓋。雙手抱著雙膝,她有些無精打采。
斯文男問:“怎麼了?”
白青亭沒作聲。
斯文男想了想,開口說了個或許她會感興趣的話題:
“小二始終未有鬆口,不過我倒是新抓了個美貌的姑娘。興許能為我解答一二。”
白青亭果然感興趣。她微微側過臉。斜斜睨於他。
斯文男接著道:“她扮作賣父葬父的孤女,將自已賣入了宮府,在宮三夫人身邊做了個丫寰。我想。她原本是想到宮高暢身邊去的,打著或許能找到你的主意,只可惜她連院門都進不了,好不容易想了法子進了,可惜卻被我抓了……”
他頓了下:“你可知,她是誰?”
能扮作婢女入宮府,那必然不是早與宮家人見過面的小七。
可除了小七,白青亭想不出別的人來。
他們都說君子恆來了,或者是他派的人。
而他會派什麼人,她一時間想不出來。
但白青亭還是胡亂猜了個:“小七?”
斯文男笑了:“你明知,不可能是她。”
白青亭也笑了,不置與否。
她放開了雙手,雙腿伸直,又伸了個懶腰,軟綿綿的聲音:
“既然你來了,那我們便來談談我們的親事吧。”
她歪著頭看他,斯文男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親、親事?”
白青亭點頭:“對啊,親事!你我的親事!”
斯文男不太相信:“你同意?”
白青亭下了床榻,一步一步,緩步輕行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似乎沒有選擇。”
斯文男微仰著臉,他也緊緊地盯著她:
“你確實沒有選擇的餘地。”
白青亭幾乎可聞地輕哼了聲,有點惱,有點慎,有點撒著嬌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準新娘總要準備些什麼……你說,是不是?”
斯文男微挑了眉:“你真的願意?”
白青亭有點嫌棄地瞧著他,冷聲道:
“真是嘍嗦!要不然你放了我,放了我的人,你再試試看,我會不會同意?會不會願意!”
言下之意,要不是他關著她,還抓了兩個她的人,她哪裡會說出同意的話來!
斯文男理解了她話中之意,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