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莫獨出為好,就是白日裡也要小心些,莫讓壞人給盯上了……”
吳嬸絮絮叨叨,叨叨絮絮,唸了許久,她只聽得莫延失蹤這個中心意思。
這是她親手作的案,也不知道吳嬸若是知道了這個真相會作何感想,會不會被她嚇暈?會不會還這般關心她唸叨她?
白青亭又問了吳嬸可聽說齊均候府有何反應,吳嬸卻是不清楚了。
畢竟市井之所,知道的訊息有限,即便知道了,怕也要多日以後。
這一點她沒有想要深入打聽的興趣,她現在最關心的是與葉世子的交易進行得哪一步了。
告知吳嬸她去故園待著,若非必要莫打擾她之後,她便到故園那大院子裡練身手去了。
與此同時,明恭候府的葉式明早聽聞了莫延失蹤之事,心知是與他做交易的女子先做出的誠意。
昨夜她說她將會給他一個誠意看看之時,他不甚相信,想不到今日一早她便給了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他這邊的行動也已吩咐下去,相信明日午時過後,她也會收到他奉上的誠意。
那時,大家皆大歡喜。
大理寺,君子恆正在處理公務,衙役尚來不及通報,司景名已衝了進來,他是從一品的黃騎衛都統,誰敢攔他。
君子恆只睨了他一眼,便繼續手上的公務。
司景名也不客氣,尋了一個離君子恆辦公案几最近的圈椅坐下,接過衙役遞過來的香茗喝了一口,便開口道:“莫延失蹤,莫候爺急得快瘋了,鍾淡甚是重視這件案子,五營都快派出一半的兵力了。”
他嗤笑一聲,“你說,這莫三少爺多大的面子!”
鍾淡,提督九門步軍巡捕五營統領,從一品,統九門軍巡捕步軍五營,共四萬人,負責京都內外安危。
當然,說一半兵力是誇張了,但鍾淡確實很著緊莫延失蹤一案。
君子恆頭也沒抬,“司都統今日怎麼這麼閒,不用宮中侍候著?”
“今日我休沐。”說到休沐,司景名想起另一事:“誒,這白代詔這幾日也休沐在宮外,我記得她的宅子就在你隔壁,她聽到這件事有沒有很高興?”
君子恆停了停手上寫了一半的字,將本子合上,正經地看了司景名一眼,司景名不覺得自已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怎麼?你不知道?”
“莫延失蹤是昨夜之事,今日一早方案發報到九門提督,我一早便出了君府至今未回,哪來的時間去知道白代詔知不知此事,高不高興此事。”君子恆起身從案几後邊出來,坐到司景名對座的圈椅上,“何況,我何時與白代詔熟悉到去知曉她高不高興這種情緒之事的程度了?曾幾何時,你司都統都成我肚子裡的蛔蟲?”
司景名訕笑兩聲,心知自已這事問得突兀了,可他就是奇怪,這二人都做鄰居一年多快兩年了,就算低頭不見,抬頭偶爾也能見見吧,二人年紀又相當。
重陽那日,青雲玩笑般想替他與白代詔牽線,害他本想給青雲與白代詔牽線的念頭生生壓了下去。
“你回去探探不就知道了。”司景名提議道。
“我探這個做什麼?”君子恆端起紅袍抿了一口,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出那日在馬車裡白青亭一口一個桂酥一口一個紅袍的情景。
“你知道我意思。”司景名得意道,有個聰明的知已好友就這個好處了,什麼話都不用說得太明白。
馬車一幕馬上換成另一幕,那個堅強隱忍的姑娘倦縮在他懷裡的一幕,君子恆放下茶盅道:“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司景名不解道,“除了平日被莫延得罪過的那些人,整個京都就數白代詔最有作案動機了!”
君子恆不語,重陽那日他救了白代詔之事,他理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