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
君子恆深情道:“我愛你,並非因著你是不是晴晴,而是因著你就是你,我愛著那個在宮中謹言慎行,卻又膽大妄為到令我無可奈何的姑娘!”
這是告白麼?
這是告白吧?
是吧是吧是吧?
幸福來得太突然,而且還是兩件!
白青亭眼眶裡忽然就泛起了熱氣,她努力地不想眨眼。
她覺得這個時候落淚是很破壞氣氛的事情,她不想掉淚,她怕一眨眼,淚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下來。
可即便她強忍著不落淚,那淚珠還是像兩串調皮不聽話的珠兒一般滾出了她的眼眶,直滑落她的臉頰。
君子恆伸手輕柔地為她拭去淚珠:“怎麼哭了?”
白青亭搖了搖頭,聲音哽咽著。
她開不了口。
她怕一說話,她就會像控制不了淚珠一樣嚎然大哭出聲。
長久以來的擔驚受怕,長久以來強裝的冷淡鎮定,長久以來一直對自已說道的不在乎。
她長久以來時時刻刻築造起來的圍牆,在一瞬間變得不堪一擊,轟然倒塌!
君子恆見她搖頭,不禁道:
“往後也不準再隨意離開我了,更不準再像……那樣傷害自已!”
那樣?
哪樣?
他指的是她生生挖掉了她身上的硃砂痣與赤陽胎記麼?
若是早曉得她有了寶寶,她哪裡會做出這樣傷害自已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白青亭不禁呢喃道:
“幸好!幸好!我寶寶生命力旺盛,並沒有因為我的胡亂折騰而動了胎氣……”
突然想到昨夜裡的劇烈運動,她瞪著上一刻還讓她感動得不得了的君子恆:
“我懷孕了,你還敢那、那樣對我!要是動了胎氣怎麼辦?!”
君子恆也很委屈。
他與她分開了那般久,一直以來她也執意要與他劃開距離,不是分房睡便跑得遠遠地無影無蹤。
若非昨夜裡他確實過份了些,見她最後累得昏睡過去,他不放心為她把了把脈,他哪裡會知道她懷了孕這樣的好事?
君子恆心裡雖有諸般理由,可這會他也很有眼力勁,再怎樣也不能與孕婦吵嘴,他順著她道:
“是是是,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所以剛才我不是說了是我不好麼?”
原來一開始他說那句“昨晚是我不好……”是這個意思?!
白青亭又想瞪眼,可又一想到這樣生氣可能對寶寶不好,於是她努力釋下了火氣,輕柔平穩地問道:
“我懷了多久了?”
君子恆道:“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算算日子是在藍騎營那會懷上的。”
白青亭道:“哦……”
她居然自藍騎營不告而別開始,便帶著肚子裡這顆尚未成形的小小球跑了那麼多個縣?
就在前幾****居然還自已給自已動了刀見了血?
白青亭心裡瞬間充滿愧疚。
她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媽!(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一章算計王宇
王越是藉著回鄉省親而告的假,不知不覺已過十多日,除去時行程的耽擱,他已在軍平縣王家祖宅待了約莫九日了。
在這九日裡,他可以說是一事無成。
他心急如焚。
可對於那個倔強到不畏生死的弟弟王超,他更是無可奈何。
暗殺王超不成,又找不到機會綁來高子蘭,王越快愁白了頭髮。
龍琅的悄然到來已給毫無建樹的王越造成了莫大的壓力,他唯唯喏喏,低聲下氣,只差一張老臉埋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