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度日。
大哥王飛是個一條腸子通到底的人,便不多言了。
四弟王超本該是幾個兄弟中在仕途上最有成就的人,卻在九年前因著其恩師高格的數語而隱退放棄仕途為官。
至於再下的兄弟,便更不用說了,皆是無心智更無勇略的凡夫俗子,沒什麼大用。
王越道:“現今我只餘下兩日可待在軍平縣裡了,在這兩日裡我必得做成了那件事,否則……”
他口中的那件事不明說,王飛、王升也皆是心知肚明,可他的欲言又止卻讓兩人同時感到疑惑。
除此之外,王升更聞到了一股危險氣息。
果不其然,王越接下道:
“若再不成,我必得以死向主子謝罪!”
死?
王飛嚇了一大跳,險些又站了起來。
王升則想到了那剛剛離開王家祖宅的那位貴人。
剛想說道些什麼,便有僕人來稟:
“三老爺、大老爺、二老爺,小公子說想見三老爺。”
王升皺起了眉頭,心道這會小子來做什麼?
王飛則直接斥道:“這小子這會來搗什麼亂?你這奴才沒看見我們正議事麼!”
僕人被喝得退了一退,頭埋得低低的,卻還不下去趕人,只一個勁等著端坐上首的王越的發話。
終歸在這個王府裡,只要有王越在,凡事還是最終由他拿主意。
果然王飛也只是那麼一斥,便不再多言,同樣是等著王越開口。
王越卻像是陷入什麼思慮中一般,突然雙目閃光道:
“去帶小公子進來!”
僕人應道:“是!”
王升問:“三弟是想到什麼良策了?”
正想問王越做什麼這個時候了還見那小子的王飛連忙住了口,改而豎起雙耳細聽。
王越笑著道:“我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龍琅離開王家祖宅後,便令下屬將馬車趕出縣,並未有要回客似雲來客棧。
出了縣,趕車的下屬問道:
“殿下,已出了縣了,要往哪兒趕?”
本來想到白青亭租住的宅子那邊去的龍琅猶豫了,一會後道:
“回客棧吧!”
下屬有些莫名,卻不敢多言,只得應了聲是,便將馬車轉了個頭回縣。
回到了客棧上房,龍琅吩咐道:
“你去查查,郊外宅子裡的白青亭與君子恆這兩日都在做些什麼?可有什麼動向或意向?”
下屬回道:“是,屬下這便令人去查!”
龍琅道:“不,君子恆身邊的小字輩皆非泛泛之輩,他們去打探外圍的情況,至於那宅子裡的情況,我怕他們不僅探不到什麼,反而會驚動了那些守著宅子的小字輩,宅子那邊你親自去查探,切記要小心!”
下屬想起上回在小河蘆葦群中的糗事,不禁贊同了龍琅的看法,就白青亭身邊的那個小二就是個精的,再加上君子恆身邊聽說武功甚高的小一,他便生起憂心來。
那個小一可是聽說連鍾淡大統領都要費了好大勁才能耍開一小會的難纏人物,他要是正面對上這樣的人,與另外幾個小字輩,他便必得重調京都裡留守的幾個兄弟一起上方可。
暗下心思活絡,嘴上也應了聲是,他便消失於龍琅的上房之中。
他先是去吩咐龍琅帶來的底下的人去打探所有關於白青亭與君子恆外圍的事情,再是自已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到宅子裡去打探打探宅子裡的情況。
他離開後再過一小會,便有兩個同樣身著黑灰衣袍的下屬守在龍琅上房的房門前。
房中龍琅卻想著那日在小河對岸看到的白青亭——瘦了些,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