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的臉,可是會醜掉的喔!”女人最怕容貌生變,紅兒綠兒一聽,也明瞭到一夜無眠,對美貌可是會有著很大的影響。
他轉而向哈札龍吩咐,“帶她們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哈札龍領了命,隨即帶著紅兒綠兒,及黑妞兒一同出去。
待哈札龍將門帶上後,四方屋宇,就僅剩奔雷託和迎菊兩人。
他將門閂扣上、窗戶緊閉,還將兩旁的錦簾拉上,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頓時暗了一半,僅在一絲絲的光線,勉強地從窗縫間透進來。
看到奔雷託做這些動作,迎菊心中不免警覺心大作,這撻子把屋子弄得這樣密不透風,到底在搞什麼花樣。
“你不熱我還會熱,幹麼把門窗全關得緊緊的,快把它們全開啟廣迎菊仍不知事態嚴重性,還對奔雷託大聲咆哮。
只見他靜悄悄地放慢腳步,帶著詭異的笑容來到她的床前,還慢條斯理拉了張月牙凳,在她床邊坐下,並且將床邊兩側的錦織帷幢輕輕放下。
這下子更讓迎菊心慌慌、意亂亂了。
“還記得昨晚我曾跟你說過一句話嗎?”俊美無傳的臉上,雙眼湛得如明珠般閃亮。
昨……昨晚?昨晚你說過什麼話,我哪會記得那麼清楚。“迎菊心中發毛,開始裝聾作啞。
“你要是記不得,我就來提醒你,你聽好,我說過要是有一天,你也落在我手上,我一定也將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地全扒光,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奔雷託輕撫著迎菊的秀髮,怎奈腰部的傷才剛扎完針,根本就還不能隨便擺動,急得她滿臉驚慌,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恐之色。
“你……你這臭韃子、爛韃子,你……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喔!”豆大的汗珠,前仆後繼地不斷湧現,小小的粉臉上全是滿滿的汗水。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我奔雷託一生中從沒被女人羞辱過,拜你之賜,我終於嘗試到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我想,應該也讓你嚐嚐,你才懂得感同身受,對不對?”奔雷託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著,聽在迎菊耳裡,彷彿像是凌遲處死般痛苦。
“我……我知道我不對了,你……你原諒我好嗎?”這些話,可是生平第一遭從迎菊的嘴裡說出來。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貞節,她是打死也不會說出這麼窩囊的話來。
“你知道錯了?”奔雷託簡直不敢置信,嗆舌的小辣椒,會變成清淡的小黃瓜?
要不是為了明哲保身,她哪會這樣低聲下氣,反正她這副卑微伶弱的小女人樣,除了這勤於外也沒其它人看到,只要能騙得到他,再怎麼跟有個兒的個性背道而馳,她還是裝得出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我脾氣天生就暴躁,也不懂得體恤別人,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不懂事的小女人,好不好?”為了讓奔雷託消消火,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還真叫人於心何忍。
“你要我原諒你可以,除非答應我三個條件。”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三個條件?我……我怕我能力範圍做不到。”她得想些金蟬脫殼之計。
“我保證你能力範圍一定做得到。”他似乎是有萬全的準備而來。
“那……那你就說說看吧!”她無奈地強迫自己接受。
“第一,不準跟我爭紹興酒坊。”
“什麼,不準跟你爭紹興酒坊,我去你……”迎菊突然忘了她是人家砧板上的肉,還敢大聲喧就但很快地,她又想起她現在的處境了。“這……可是……”
“你不願意?”
算了,酒坊和貞節,還是貞節重要,反正她有信心,將來有一天,她會有辦法再奪回來的。_。
“好吧,這點我答應你。”反正到時候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