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機正對婉茹只穿著丁字褲的大屁股拍攝,丁字褲稍微皺摺成一直線,肛門口的皺紋竟然拍得這麼清楚,丁字褲的帶子夾在兩片大蔭唇間,肥碩的蔭唇在豐滿的臀部之間形成鮑魚的樣子,稀疏的蔭毛也非常顯著。
「我的天哪!」
婉茹嚇得一身冷汗:「這根本是全裸嘛,我是清醒的嗎?」
相片中的人上半身向左側斜頃,幾乎是趴在床上,諾大的Ru房被擠壓成肉球般地向側面爆出,臉部也由左側斜向後看,眼皮半開,目光有些曖昧,但是……是醒著的!並且照片中的臉部非常清楚「我?怎麼會這樣?」
婉茹身體不住微微抖動,腦筋一片混亂,怎麼會這樣?怎麼想不起來?看著相片中的人明明是自己,怎麼就是沒有印象?自己又怎麼會這樣放蕩的表情拍攝這種暴露的照片?其實,婉茹連昨晚是如何回到家都忘記了。阿廣原本昨天就想要進一步侵害婉茹,偏偏化妝師Allice一直在旁邊攪局,並且到了後來婉茹似乎已經神智不清,快要睡著了,阿廣想想那時候就算勉強性侵害大概也不夠愉快吧?
所以決定隔天再設局,昨天就讓Allice送婉茹回家?但是阿廣知道這件事也不能託太久,打鐵要趁熱呢?免得曉莉也出來胡鬧!因此交代Ja son儘速把照片與錄影帶洗出來?隔天馬上打電話給婉茹?
「不錯吧,後面更精彩喔!」
阿廣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婉茹身後。「後面幾張差不多是全裸呢,你的褲子脫到大腿,你看看,連蔭毛都露出來呢?哦……對對對,還有錄影帶喔。」
「不要再說了!」
婉茹顫抖地說,臉色漲紅,根本不敢再看下去。
阿廣輕鬆地走回沙發坐下,慢慢地抽著雪茄:「放心啦,我不會在臺灣賣出這些照片和錄影帶的!」
他拍拍旁邊的沙發椅,做勢要婉茹過來坐下。「你知道嘛,只要你配合我,好好聽話。」
婉茹沒有移動身體,仍舊站在書桌前,背對著阿廣。但是,彷佛背後就能感覺到阿廣淫穢的目光,銳利地穿透過自己的身體。阿廣最後那兩句話:「只要你配合我,好好聽話」好似一把利劍,深深地砍在婉茹心上:「這個人好不要臉!說得那麼明白。」
「我該怎麼辦?」
婉茹兩手緊握:「這不是越陷越深?沒有出路了?」
她轉頭看著桌上的二十萬元,感到無盡的悲哀,我這樣豈不是出賣身體賺錢嗎?
腦中閃過兩個小孩的影子,這些日子真是適苦了他們,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怎麼辦哪,老公?」
我們最需要的就是錢啊……。她低頭咬牙沉默了一會兒,轉身走向阿廣。用細微的聲音問道:「先洗澡嗎?」
「不用。」
阿廣內心狂喜,幹!這個尤物總算到手了,我這招一以利誘二以威脅的方法簡直萬無一失。今天要慢慢地玩個盡興。「你先把衣服脫了!」
阿廣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套黑色網狀衣褲:「換上它!」
婉茹狠下心接下內衣褲就往浴室走去。「喂!」
阿廣既然已經抓住婉茹的把柄,終於露出野獸般的表情,絲毫不掩飾,霸道地命令道:「幹嘛!要去哪?就在這裡換!」
一面得意地、輕鬆地躺臥在他的沙發上,等著看這出脫衣秀。
他知道,婉茹現在根本毫無選擇。
這正是婉茹心底最深切的悲哀:「我根本沒有選擇!」
像是一隻誤入陷阱的兔子。
她背向阿廣,慢慢地褪下衣褲。當內褲也脫下時,婉茹真的心酸地流下淚來。
阿廣呢?根本不在意,淫穢地看著婉茹豐盛圓翹的臀部。最得意的時刻,就是婉茹赤裸著屁股,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