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優雅大方、舉止得體的19歲女孩——貝·布托。當時不少政治家預言,這個看上去十分儒雅的小姑娘一定是未來的政治之星。貝·布托成了印度家喻戶曉的“第一千金”,很多少女都把她當作了膜拜物件,甚至連她的裝束都成了一種時尚。
1973年8月,阿里·布托當選為政府總理,開始按照自己的藍圖打造巴基斯坦。這個時候,貝·布托已經從哈佛畢業並被父親派往牛津大學繼續深造了。
牛津的生活可以說是父親一手安排的,貝·布托少了自主選擇的權利,大多情況下都要按照父親意思去辦。就像加入牛津辯論社,如果不是阿·布托的強烈要求,貝·布托也不會參加。其實,貝·布托為政治犧牲了很多,犧牲了自己安排生活的自由,犧牲了選擇未來的權利。
貝·布托:“鐵蝴蝶”的隕落(5)
雖然是在父親的要求下加入辯論社,但久而久之貝·布托也喜歡上了辯論藝術。人們後來之所以能在演講臺上看到貝·布托揮灑自如的演說,全都要歸功於她那時在牛津辯論社學習的日子。
辯論幾乎成了貝·布托在牛津四年學生生涯中最重要的課外活動,她在牛津大學辯論社上的第一次演講就大獲全勝,讓很多學生認識了這位來自巴基斯坦的“第一千金”。在這四年的時間裡,貝·布托除了拼命學習外還要時不時跟隨父親去參加一些國際會議。她曾經參加了第二次*國家首腦會議,參加了巴基斯坦代表團對美國的訪問,參加了法國總統喬治·蓬皮杜的葬禮等。每一次政治體驗都讓貝·布托大開眼界,她認識了美國以外交手段著名的基辛格,認識了美國總統尼克松。這些活生生的國際名人讓貝·布托一次次感到震驚,也加深了她對政治的興趣。
1976年,貝·布托成功以自己出色的辯論技巧當選為牛津辯論社的主席。這在牛津大學可是個爆炸性新聞,自從牛津辯論社成立以來就從來沒有一個英國以外的人擔任過主席,並且這位主席還是位女性。父親得知訊息後立即發去賀電,阿里·布托很欣慰,他知道自己女兒的鋒芒如何都遮掩不住,她註定是個不平凡的人物。
1977年6月,貝·布托的學生身份以她的優異成績完美落幕。這個時候的巴基斯坦正在舉行大選,父親何去何從面臨著一次巨大的考驗。貝·布托帶著畢業的喜悅以及對父親的擔憂回到了巴基斯坦,正式開始了她的政治生涯。
三 “我把信仰交給真主,把命運交給人民”
正當貝·布托雄心勃勃準備回國建功立業的時候,她對父親的擔心變成了不可挽回的現實:1977年7月5日凌晨,陸軍參謀長齊亞·哈克發動軍事政變,並對巴基斯坦實行軍管。阿里·布托也被送往穆裡山監管了起來。
7月28日,阿里·布托與其他被捕的人民黨領導人一起被釋放。但這不過是個假象罷了,哈克不會就此罷手。9月3日,阿里·布托再次被捕,這次的罪名是謀殺。貝·布托心裡清楚,哈克是在想方設法要父親的命。
在父親被關押的這段時間,貝·布托替代他成為人民黨的臨時當家人,跟母親一起迎戰大選。在無數次的選舉演講中,貝·布托在牛津辯論社的所學都派上了用場,她生動激情的演講贏得了所到之處人民的支援。哈克千防萬防都沒防住貝·布托,氣急之下,他下令逮捕了貝·布托。就是這次入獄之後,貝·布托的牢獄之災就接連不斷。
與此同時,哈克控制的法庭開始審判阿里·布托。1978年3月,拉合爾最高法院宣佈——阿里·布托被判死刑。
聽到這個訊息,正被囚禁的貝·布托如遭雷擊。父親對於她來說是支柱,是精神寄託,在她眼裡,父親是教會自己飛翔的人,是把自己帶領到政壇並悉心教導她的人,是慈父更是嚴師。當貝·布托從牛津大學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