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雙目直視,觸感正在為她忠實地描繪……
前所未有的羞恥體會,讓公孫筠秀直覺想逃。陸驚雷卻像強悍的獵人,不斷瓦解她的每一次躲藏,天涯海角都不能將他甩開。
脖子仰到極限,唇舌彷彿換了主宰,接受與回應都不再受她控制。公孫筠秀想把他的手掰開,至少讓雙眼重新獲得自由。可她越是用力,陸驚雷就越是壓制得厲害。另一隻手更是不依不饒地圈著她,好似鐵條一般越箍越緊。
公孫筠秀快要不能呼吸了,不光是口鼻無法吸入空氣,連肺裡餘下的都要被擠壓出來。
“唔!”
隨著一聲悶哼,陸驚雷忽然放了手,偏頭倚在了她的肩頭。
一下子得了自由,公孫筠秀貪婪地呼吸著,全身放鬆,氣喘如牛。
過了一會兒,發現陸驚雷沒了動靜,她又不由緊張起來,想起身卻立刻被他繼續扣在懷裡。
“怎麼了?”
她的嗓子本就沙啞,現在被折騰得吐字都有些走音。
陸驚雷聽得笑出聲來,只是埋首在她肩頭,那笑聲有些沉悶。
好半天才聽他說:“沒事,就是背上有點疼。”
公孫筠秀可不信一點疼能讓他老老實實趴在她肩上不動彈,於是說:“我去叫大夫給你瞧瞧。”
聽到這話,陸驚雷終於抬起了頭,與她面對面。不過並沒有制止她的決定,而是提醒她說:“子青是我義兄,你以後記得跟著我叫他大哥。還有六哥也是,不要再叫李統領了。”
他的兩頰稍微泛著紅,兩眼熠熠有光,嘴角也彎成了好看的弧度。
“好。”
公孫筠秀站起來,碎步奔出了房門,一口氣撞入嚴寒中,藉機涼一涼猛躥到臉上的熱度。
因為動作太用力,陸驚雷背上的傷口崩開了兩處。
張子青看過之後,毫不留情地教訓了他,連帶著也給了公孫筠秀不少臉色看。公孫筠秀非常心虛,一直不敢抬頭。陸驚雷倒是沒臉沒皮的,越是捱罵越笑得肆意。
當晚,公孫筠秀還是沒能回去諸瑩和南彩兒那裡。因為陸驚雷直嚷著背痛得厲害,夜裡需要有人照應。公孫筠秀並不覺得有那麼嚴重,但見張子青點頭附和,就只好留了下來。不過,做為交換條件,她逼他發誓不可以再毛手毛腳。還好,吃了苦頭的他並沒有異議。
因為張子青要求陸驚雷必須臥床養傷,公孫筠秀也被迫陪著他早早躺到了床上。
拿著大王子的兵書,陸驚雷要求她遂字遂句教他。公孫筠秀雖然覺得這樣學有點囫圇吞棗,但眼下也只能如此。可教了不到一個時辰,她就開始眼皮打架,最後連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這也不能怪她。前一晚為了照顧受傷的陸驚雷,她直到後半夜才和衣躺下。身體的疲倦還遠不及精神負累來得磨人,除了要擔心陸驚雷,程仁之最後的神情也讓她憂慮,還有與姐妹們分離在即,每一件事都在瘋狂消耗她的體力與心神。
將手裡的兵書放下,陸驚雷微微撐起身體,仔細端詳公孫筠秀的睡顏,痴迷中帶著幾許得意。
今晚,她依然是和衣躺下的。這說明她對他還有防備。陸驚雷稍稍有些不滿,卻並不著急。眼前人基本算是完全屬於他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雖然不同於戰場,但這也是他的勝利,是屬於他的另一項成就。
執起她的手,看到腕上被他掐出的青紫。因為用力揉過藥酒的關係,那淤痕擴散得很大,被四周雪白的肌膚襯著,十分猙獰。陸驚雷有些心痛,卻又帶著微小的暢快。他為她拼了命,她為他受了疼,暴力也好,柔情也罷,她終於認同了他給的疼痛與快樂。從今往後,她只屬於他一人,他可以盡情在她身上烙上自己的痕跡。當然,再也不要眼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