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遲疑的問:“那個,越前南次郎先生呢,他不在嗎?”
“哦,他在,你們喝完茶可以去寺院的鐘塔那邊去找人。”菜菜子肯定的說,朝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謝謝了,菜菜子小姐。”井上說完,幾口喝掉杯中的茶,迫不及待的從走廊上站起身,和芝紗織往菜菜子指的方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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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和芝紗織尋著鐘聲的方向找了一圈,終於看到了那個鐘塔,他抬起頭往上看,上面的石欄上躺著一個身穿黑色和尚袍的男人,他手上拿著一本雜誌,一隻腳穿進撞鐘柱子的繩套裡,時不時的動一下腳,讓鍾柱撞一下鍾。因為上面的人背對著他們,井上也猜不準上面的人是不是越前南次郎。
“你好,請問你有沒有看到南次郎先生?我是《網球月刊》的記者井上,我想採訪一下他。”記者井上抽搐著眉毛,站在下面仰頭喊話。
越前南次郎微微探著一點頭朝下面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說:“施主認錯人了,我不是越前南次郎。啊,露餡了。”
然後,因說錯話想跑人的越前南次郎忘了腳上的繩子,跳起來的他一下被腳上的繩套絆住了,倒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手中的清涼雜誌一個飛起,直落到了芝紗織的頭頂。
芝紗織拿下來一看,額角生出兩個粗黑十字架,瞪著眼睛,看著好不容易解開繩子坐在臺階上的男人。
“呀,你們找誰啊?”越前南次郎如怕冷的人那樣雙手互塞進對面的袖子裡,眼睛看著別處問。
“越前南次郎先生,我就想問一點您的事情。”井上禮貌的說。
“你們搞錯了,越前南次郎不在這裡。”越前南次郎頭一撇,睜眼說瞎話。
“叔叔,說謊的後果更嚴重哦。”菜菜子帶著手冢帝怒一起上來,手中還端著井上他們先前喝的茶杯。“井上先生,芝小姐,我帶了茶上來喝。”
“嘁。妳怎麼上來了。”越前南次郎如小孩子生氣一樣,頭一撇,撅著嘴巴說道,臉上有謊話被揭穿後的微微羞窘。
記者井上和芝紗織的後腦即刻掛上一滴巨汗,狂抽著嘴角:這個人真的是那個越前南次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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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裡居然有個球場呢。”芝紗織驚訝的叫道。
“這裡的主持暫時離開了,所以叔叔就整了一個網球場出來了。”菜菜子淡淡的說。
“少年,你上來幹什麼?不陪我家那個小子嗎?”越前南次郎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使勁一拍,問。
“菜菜子表姐帶我過來看球場,龍馬在打電話,等一下就上來了。”手冢帝怒說。
“那少年想和我打一場嗎?”越前南次郎問。
“好啊。”手冢帝怒很高興,再問:“龍馬爸爸會打網球?”
聽到的人包括慢一步走上來的越前龍馬,都是身子一歪,差點倒地。
第二十七章
越前南次郎今天的心情不錯,如果沒有那個老太婆介紹來的兩個記者就更好了,因為他最不會應付記者了。
所以,在見到手冢帝怒和菜菜子從下面走上來時,他開口向手冢帝怒相邀了。
“好啊。龍馬爸爸也會打網球嗎?”手冢帝怒偏著頭可愛的問。
越前南次郎嘴角抽了抽,說:“那少年以為呢?不會以為這個網球場整出來就是給龍馬一個人玩的吧?”
“手冢弟弟,這個男人看上去是挻不像的,雖然很懷疑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但他曾經是世界網壇的職業選手哦。”記者井上解釋說。
“帝怒,井上先生說的話可是真的呢。”菜菜子見手冢帝怒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對著她那個摸頭望天的叔叔瞥去一眼,在手冢帝怒的臉上捏了捏,微笑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