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是不入流的武職麼,在下飽讀詩書。。。。。。”李岩心中有些不願的說道
“哼,李巖,你還以為你是你父親當縣令時候的錢塘第一才子麼,不,不是了,本公子今天看得起你,給你面子才讓你幹這差事,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忽然間,歐陽修面色大怒喝問道
見得眾人將自己圍了起來,強權之下,李巖選擇了低頭,離開莊園,他若有所失,腳步虛晃,心中總覺的哪裡不對,但卻不知道為何道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歐陽公子,您這是”薛景文疑惑的問道
“呵呵,你可知道軍械庫的夜班是怎麼樣的麼”歐陽修忽然說出這一麼一句話來
怎麼回事,薛景文心中疑惑之際,忽然一個答案蹦了出來,自己怎麼把這個忘了,歐陽修這傢伙,表面是個讀書人,其實好色無比不在自己之下,尤其鍾愛母女花。想到這薛景文竟然有些同情可憐李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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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萬里山河軍閥立 中
平沙淺草接天長。路茫茫。幾興亡。昨夜波聲。洗岸骨如霜。千古英雄成底事,徒感慨,謾悲涼。?
少年有意伏中行。馘名王。掃沙場。擊楫中流,曾記淚沾裳。欲上治安雙闕遠,空悵望,過維揚。
…………………《江城子·平沙淺草接天長》宋代:李好古
夜幕降臨,陰謀也開始降臨。
這幾日,李巖也漸漸熟悉了軍械庫的差事,和手下的十五個服役的民眾熟悉的差不多,憑藉著多年前在父親為官之時所看所學的一些御下之道,他也能管的住這些民眾。
然而艱難的生活並沒有那麼快過去,家裡的銀子又快沒有了,而這份差事的收入又要下個月才能拿到,這期間如何是好,莫非又要放棄尊嚴和麵子去求那些惡吏刁鑽的師爺。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一夜,註定是個災劫之日,一道從天而降的赤色流光砸到了李巖的頭頂上,雖然沒有頭破血流,但也起了個大包,還使得他在今夜的值班最後暈暈沉沉,經常聽不見看不見眼前的聲音和事物,同時也出現許多奇特的事物知識在腦海中,令他無法思考。
好在這幫民眾的領頭韓老頭是個心腸不壞的人,見得他這樣,也有些可憐,便讓在裡屋木床躺著休息,外面的巡邏事務便他們來做,感謝之餘,李巖也沒有其他話好說,畢竟自己這般境界還真未必比得上這些還算自由的民眾百姓。
躺著床上,思緒萬千,心中哀嘆這自己的運道和才華,想著昔日的錢塘第一才子的風流瀟灑,想著那些歷史上的名人名將乃至那些名傳千古的帝王將相,想著那些從困境爬出做出一番大事業的史書人物。。。。。。。。。。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走水,就是失火了,這裡的軍械庫,軍事重地,嚴禁煙火那是必然的,那些弓箭武器皮甲等物資可一絲一毫都不能被火焰損壞,不然那就是重罪,可不是罰銀子坐牢那麼簡單,嚴重的話可是要砍頭的。
如此嚴重的事情,哪怕此刻身體幾乎不受控制,昏昏沉沉的狀態也要出去看看,畢竟他是這裡的負責人李巖,他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前,正要推開門,外面卻忽然往裡推了過來,把他推到在地,李巖的頭重重的磕在的泥地上。
“怎麼回事。快把李大人救醒,外面出大事了,有十個蒙面的黑衣人不但在外面放火,還在破壞大門,想要攻殺進來。”
一盆冷水潑上去只見李巖毫無反應的同時一大片水蒸氣冒出,正當眾人詫異的時候,李巖身上忽然出現異象,他額頭上出現一道赤色光芒越來越盛,漸漸籠罩他全身,他的周身如同著火一般高溫無比,但奇特的是他衣服卻毫髮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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