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丹丸下喉,李憐花感到一陣清涼散向全身,痛楚已減了不少,劍傷之毒將可解去。
但他明白,“血還丹”進入體內雖可解毒,但兩個時辰之內未再服其解藥,血液將凝結,屆時神仙都束手無策。
他似並不在乎這些,等身軀較為舒適,已說道:“烏銳以前和我有生意上往來,他曾經透露訓練獵手,是以無心之毒加以控制,然後再施以攝魂術之類的手法,指使獵手行動,所以我才知此事。”
小千雖明白此毒由來,他最擔心的還是如何解毒,追問道:“他可曾說過如何解去此毒?”
李憐花搖頭:“沒有,這是他認為最機密的事,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小千又洩了氣,焦急道:“那麼怎麼辦?知道無心之毒,卻無法解去,這還不是一樣不管用。”
瞧著大板牙殭屍般臉容,小千整顆心都快打了結。
姥姥亦是束手無策,只有再次逼向李憐花,冷森道:“你既然和西巫塔有來往,你一定想過如何解此毒,快給我說出來,否則老身斃了你。”
李憐花露出一會不受威脅的樣子,但目光觸及小千的焦急,似也不忍,已道:“我是想過,卻想不出任何方法,不過卻想到了一個人,他可能知道解毒方法。”
“是誰?”小千急問。
李憐花道:“就是無所不知的‘神眼天機生’,若他再不知道,天下恐怕無人能知道了。”
小千恍然欣喜;“對呀!我怎麼把這小怪物給忘了?我得找他去。”
說著就想抱起大板牙。
姥姥卻冷道:“你知道他躲在何處?”
小千點頭:“去過一次,我自能找到那裡。”
他想萬一找不到,也有小貂兒可引路,若再找不到,那只有請武帝帶路了。
姥姥冷道:“別忘了你答應的事,救了人就得跟我回去。”
她怕這一折騰又不知要耽擱多少時間,亦或是出了多少麻煩事。
小千瞄瞪她:“救了人?你救活了沒有?難道你要扛著殭屍回去?”
姥姥為之一怔,隨即又道:“當初只說將人救出來!”
“救到哪裡?”小千嗔道:“什麼救出來?不信,我一弄醒他,他馬上跑回去,你這算什麼救出來?”
姥姥為之語塞。
小千嗔言又道;“你愛去就去,不去就拉倒,我總不能丟下他不救!”手指一點,一副責難樣:“給你們三分鐘時間考慮。”
水月不禁有氣,橫了過來:“你說什麼?是你在管我,還是我在管你?”
小千瞪眼道:“你沒看清楚,我手指的是誰?指著你,就是管你!”
他一隻手指已快逼近水月鼻頭,當真以為自己是上司。
水月怒火更熾,揮掌就切:“你敢亂指,我就切斷你手指。”
姥姥已伸手撥開兩人:“不要吵,節骨眼裡,還鬥什麼?”
水月忿忿不平:“姥姥,他分明欺到我們頭上來了!”
小千冷謔道:“豈只如此,待會兒還有更嚴重的,把你給‘呸’了!”
水月不懂,纖手插腰怒道:“什麼呸了?”
小千突然覺得想等而憋住笑意,也插起隻手,欺向水月,謔訕道:“就是這樣!”
嘴巴硬蹦蹦的呸出聲音:“呸呸呸!連三呸!”
這三呸,只差點呸出口水,倒把水月呸得直往後仰,退了一步,她感到嗔怒又想笑,深怕小千身軀會壓了下來,而驚惶的不敢亂動。
在一旁的水柔、秋芙,以及姥姥都快笑出聲音,她們哪想到小千會用出此招?實讓人哭笑不得。
小千得意仰起身軀,不屑道:“只呸了三下,你就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