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放在墓碑前,陳時嶼忽然有些愣神。
那天應該是他人生中最晦暗的一天。
明明上一刻,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朋友、前途、愛好和名利,還有心怡的女孩在眼前。
下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被顛覆了。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連葬禮都只是匆匆辦完,就收到了自己的退學通知,一紙機票,將他送往大洋彼岸自生自滅。
那時候他的世界驟變,已經意識到即將壓在自己身上沉重的擔子。
只是還太年輕,不明白為什麼要在最無能為力的年紀,遇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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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裕生公館每天都有人來定時打掃,不過陳時嶼還是會在每個月抽一天時間來親力親為。
忙了幾個小時,直到背後泛起一陣汗意,他才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回老宅。
他回國後短短兩個月就下了陳嶠的一批人,今天會老宅免不了要跟他衝突一場。
只是沒想到陳嶠還挺沉得住氣,見了他如同沒事人一般打招呼。
來得除了陳嶠,還有姑姑陳漾,老太太和老爺子都在正中間坐著。
一場家宴,陳時嶼沒必要給陳嶠臉色看,鬧得都不安生。他坐下時,幾個小輩隱隱有些怕他,稍微往邊上挪了挪。
疏離至此。
餐就一半,老爺子開口,開門見山直奔今天的主題:「阿時,我聽說你平海灣的專案跟銘臣合作了?銘臣到底是外人,不比自己家人靠譜,如果有需要,還是讓你二叔幫襯著一些。」
他頓了下:「你還年輕,在雲京的根基沒有你二叔穩。陳家擰成一股繩,才能立於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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