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為了我而受寒,我過來看看自然是應該的,何況今日我過來還為一事兒。”翠兒起了身,將一旁矮几上擱著的蜂蜜清花露端了給我。
我飲了些許蜂蜜清花露,止了咳嗽便問她:“翠兒還為何事?”
翠兒跪地朝我磕了一頭,遂起身而道:“王爺要翠兒今日搬去‘福澤閣’同住,翠兒是專程來向福晉辭行的,今後翠兒恐怕不能再伺候福晉了。”
卷一 第三十七章 我被冷落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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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生了這場病,不知是服了藥湯的緣故還是怎的,我便整日的感到睏倦,倒也這麼迷迷糊糊的過了幾日。
翠兒自‘淢湖’獻舞的第二日便搬去了‘福澤閣’與阮暨岑同住,每日近午時便會來我這‘望月軒’走一趟,身邊總是帶著小順子。阮暨岑倒也疼她,小順子是甚少離身的,竟給了翠兒。至於阮暨岑,‘淢湖’一別便再未與他見過,便是翠兒每日前來看我也未見他捎句問候的話兒,該是將我全然給忘了吧!這也甚好,想來過不了多久便可與他結束這契約夫妻的關係,還我自由了罷!
連續服了這麼幾天的湯藥,今日一早醒來,精神好了不少,傷風的症狀也不見得再有,這風寒該是已經好了八九分了。老天爺也終於開了眼,看見了我這個茫茫人海中的倒黴蛋,發了善心,颳了幾日的大雪今個兒竟見停了……
難得的風和日麗,又在床上躺了這麼些日子,甚是想出去走走的。但這兩條腿棒子卻不爭氣得很,包了幾服藥也不見得大好,真真有些可惜了這做日光浴的機會……
“福晉,今兒個精神看起來好多了,待這服藥喝完,想必這身子也該好得差不多了吧!”覓蘭端了藥湯進來,見我傻愣愣的朝著窗外瞧,笑嘻嘻的幫我收了魂。
這些日子喝藥著實讓我喝得有些犯嘔,便耍著賴道:“你瞧我這病不是已經大好了麼?還喝這湯藥作甚,不喝也罷!”
“這可不行,福晉身子尚且虛弱,不將這服藥喝完治了病根兒,覓蘭會受責罰的。”覓蘭聽我不願喝藥,一張小臉皺得跟包子似的,忙搖著頭。
我撲哧一笑,這丫頭,想是翠兒走了便忙暈了頭。“你是我的丫頭,除了我,誰還有資格責罰你?”
覓蘭聽了,則是一臉緊張的應道:“您不知道,曾大夫可兇了,上次您喝剩的那些兒個藥湯,被他見了,便狠狠的責罵了我一通呢。您就行行好,將這藥湯給喝了吧!”
“這事兒怎的沒聽你提起過?照你這麼說,那曾大夫的確挺兇的。平日裡見他倒也和善,竟沒想到還會罵人!”我一邊說一邊接過覓蘭手中的藥碗。
“這……不過捱了幾句說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您身子又有恙,便沒在您跟前兒提起。您還是趕緊的將這藥喝了吧……”
我見覓蘭緊張的模樣,定是上次被曾大夫責罵得不輕。想不到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竟也會怕個人,甚是覺得好笑。耐不住她這麼催促著,便捏了鼻子將這滿滿的一碗藥湯灌下了肚。含了一顆梅子在嘴裡,打趣道:“你這丫頭倒是挺怕那曾大夫的……”
覓蘭接過藥碗,轉身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嘴裡嘰哩咕咕著什麼。因為說得小聲,又背對著我,我沒怎麼聽得清楚。
“嘰哩咕咕的在叨叨些什麼呢?”我問。
覓蘭聽了我的問,趕緊轉過身來,兩隻手在面前晃晃不停,急忙應道:“沒……沒說些什麼呢!奴婢……奴婢是想說,今兒個天氣好,福晉要不要出去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