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裡面那兩個雜碎完事後剁了餵狗……狗會中毒吧?算了,沉江吧。會造成汙染吧?一半餵狗,一半沉江吧。」搖搖頭,選擇將這個無解的問題遺忘,然後唐寅抱著因為情緒過度起伏而昏迷過去的謝婉晴走出了這處酒吧。
在離開之前,他對那名為謝婉晴說話,因此捱了一耳光的小姐道:「以後你做她們大姐大吧,不想乾的時候也可以去帳上領兩萬塊錢回家。」
「謝唐哥,我一定會好好乾的。」那名小姐聞言大喜,她在深深地鞠躬後言道,當媽媽桑,即輕鬆抽成又多,對於她們而言的確是一條好出路了。
……
月色下,一身風衣的唐寅抱著謝婉晴沿著江邊似緩實疾的漫步,男子英挺,女子清麗,共同組成極為美好的畫卷。
「已經醒了就別裝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回去吧。另外,如果需要幫忙就開口,十萬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你,為什麼不等那個傢伙把藥灌到我嘴裡後,再出手救我?你們男人不是很喜歡這樣的迫不得已嗎?」並沒有自己站起來,反而雙臂糾纏更靠近了唐寅一些,此時此刻的謝婉晴好像怕冷一般,顯得異常的嬌弱憐人。
「呃,當時是沒反應過來,你知道的,混黑道的人,動刀子的時候遠比動腦子的時候多,經你這麼一說我現在挺後悔的。」
「呵呵。」
唐寅這樣一說,謝婉晴低低得笑了。只是笑著笑著,月色下,江邊一旁,她的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淚湧出。
「我從小就好強,從小學到國高,我的成績從來都沒從前三名中掉下去過,後來整個九龍灣就五個去東瀛留學的機會,我就考上了,在那邊學醫四年,我沒日沒夜的刻苦讀書,結果回來之後只能當一個護士,當吃了無數苦楚把我養大的娘親重病時,我連她的醫藥費都拿不出來……我拿不出來啊!我這十幾年的苦,到底是為什麼吃的啊?」
「乖,乖,喂,別把鼻涕往我衣服上抹行嗎?」唐寅蹲下身,像哄小孩一樣撫著謝婉晴的頭,讓她儘量將心中的委屈宣洩。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去混黑道了,也許你是對的,我才是錯的。」淡淡的話語裡,是前所未有的動搖。
「不。混黑道是一條不歸路,我要是有其它出人頭地的途徑,我瘋了才會去混黑道,你的選擇才是對的,只是你意外遇到你娘親的事,才會被逼到這樣的窘境。學習是正確的,努力是正確的,你每一點一滴的付出都是對你未來最好的投資,我相信你肯定有收穫回報的那一天,現在哭一哭……實在想抹鼻涕的話就抹吧,反正已經抹上很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覺,你娘親的事情我會幫忙,你給我包紮了兩次救了我兩次啊。看,你付出的投資有回報了吧。」在唐寅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有冷香在他唇邊綻放。
「心裡太難受時,可以透過身體的極度疲累來宣洩情緒,你夠壯嗎?」在月色下像玉一樣的瑩白小手穿過衣服,輕柔撫過那結實得胸膛,謝婉晴湊到唐寅耳邊柔聲問道。
「……別這樣,趁人之危豈不禽獸。」下一刻,喘息漸漸熾熱的唐寅把謝婉晴一下壓在了身下。
「你不是不想做禽獸嗎?呼……」
「做了禽獸,不做豈不是禽獸都不如?」將衣物墊在兩人身下,都是第一次,卻是江邊月正圓。
次日,謝婉晴就以大嫂的身份正式入主唐家。唐寅接過了謝婉晴肩上的擔子,而謝婉晴則以自身女性的柔美溫情慰藉著唐寅的寂寞剛強。
……
隨著勝和聯覆滅日久,尖沙咀區的警備風暴終究不可能無止境的狂刮下去,灣仔區的紅星會自覺是他們覆滅了勝和聯對剩下的真空地盤有天然的接掌權,然而已經在那些堂口紮根的幫會是不肯讓的,剛剛開始穩定局勢又開始廝殺起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