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樂炎,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情話,他想起陸寶怡曾經對他說過,情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尤其是告白時的情話。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初見,告白時候的愛意是最濃的,說出來的情話也是最動聽的,所以明皇會對楊貴妃許下比翼連枝的諾言。
薛樂炎很自私,他想要多聽幾句情話。
“可是我不是同性戀。”
沈梓胥抱的更緊了,“我管你是不是同性戀,反正我是要定你了,你只能屬於我,如果你以後跟女生談戀愛,我就去勾引那個女生,讓她跟你分手。”
薛樂炎噗嗤一聲笑了,“那如果我喜歡男生呢?喜歡一個比你帥,比你好的男生呢?”
“那我就打殘他,讓他毀容,反正,你只能屬於我。”
“你說的啊,要打殘我喜歡的男生,可我喜歡你啊,怎麼辦?”薛樂炎轉過身來,也面對著沈梓胥。
沈梓胥一把把薛樂炎拉到自己懷裡,嘴湊過去,吻了上去,吻得那麼深情。
這一吻吻得薛樂炎快要窒息了,他第一次知道接吻有多棒,這種感覺,和自己跟嚴亦廷那樣蜻蜓點水一般是根本不一樣的。薛樂炎從被吻的那一瞬開始,也沒有要掙脫開的意思,但是沈梓胥很用力地摟著他,生怕他要推開自己一樣。
吻罷,沈梓胥摟著薛樂炎,兩個人一起睡下了,薛樂炎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睡的這麼甜。
作者有話要說: 似乎因為碼字一直盯著電腦螢幕,最近眼睛一直不舒服,大家要注意愛惜眼睛啊!
☆、情侶裝
第二天一早,是沈梓胥先醒來的,他看著熟睡的薛樂炎,甚是可愛,他輕輕吻了薛樂炎,不一會兒,薛樂炎也醒了。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地說道:“沈梓胥,我昨晚做了個夢誒,你說你喜歡我。”
沈梓胥笑著問道:“你做夢夢到我跟你表白了?”
薛樂炎還是那副嬰兒腔,“是啊是啊,還夢見你要我當大當家夫人。”
此時的薛樂炎還靠在沈梓胥的懷裡,沈梓胥摟著他,說道:“我怎麼找了這麼個傻瓜當媳婦呢?”
媳婦?薛樂炎兩眼一亮,人一下子精神了,“啊,昨晚那個不是做夢嗎?”
“蠢貨,還不叫相公。”沈梓胥一隻手抱著薛樂炎,另一種手去捏薛樂炎的臉。
“我不好意思誒......唔,叫大當家的吧。”薛樂炎想了會兒,想出了這麼個稱呼。
“不行!以後怎麼叫是以後的事,現在必須叫相公。”沈梓胥不肯遷就他。
“好吧。”薛樂炎湊到沈梓胥耳旁,害羞地小聲叫道:“相公。”
“誒,媳婦。”沈梓胥很高興地應了,臉上掛滿了笑容。
兩個人一陣甜蜜,甜蜜完後,薛樂炎又正經起來,他問道:“那我們到底怎麼稱呼好?稱呼老公老婆嗎?那樣也太......”
沈梓胥摟著他,“反正我就叫你媳婦了,你怎麼叫我,就隨你吧。”
“唔......”薛樂炎思索著,“叫相公有點噁心,叫大當家的又太奇怪,太不順口了,那麼叫你老沈吧?”
“老沈......這種稱呼是你從你爺爺奶奶那學來的吧?是不是太老了點?”沈梓胥也在想著。
“那就叫胥哥吧。”薛樂炎笑道。
“胥哥?你才‘虛’,你全家都‘虛’,這個稱呼我不喜歡。”沈梓胥輕輕打了下薛樂炎的腦袋。
“我全家不也包括你嗎?虛——哥——”薛樂炎極其調皮,每一聲都要拖得很長很長。
“好啊,我讓你看看我虛不虛。”沈梓胥說完,撓起薛樂炎胳肢窩來。
“哈哈哈,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