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宇把玩著手中同鑫兒那天在步行街買的玉佩,嘴角勾起邪魅的微笑,似嘲諷似不屑。老頭,你真的是想的太好了吧?想用鑫兒的純潔,善良,牽住我?那你真是做夢呢,你曾經說過,不管是誰,只要得到那塊玉佩,就可以無條件的成為雲家的二把手,不管是什麼方法,那如果我說,玉佩要是丟失了呢?又該怎麼辦呢?
木易旋雪悄悄的潛入鑫兒的房間,找了好半天,也找不到頭緒,不對啊,鑫兒不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為什麼會藏的那麼隱秘呢?
叫她起來問問她?可是自己又是從哪裡聽來的訊息呢?
看來只能用最後一個辦法了。木易旋雪冰冷的眸子裡一絲不忍劃過,鑫兒,對不起了,大手一揮,粉末如數的從手中散落在地上,用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等鑫兒徹底緩緩入睡,才來到床邊,輕輕的問道:“鑫兒,你的玉佩放哪裡了?”
“玉佩?好像掉進馬桶裡了。”鑫兒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馬桶?木易旋雪確定鑫兒還在熟睡,連忙朝馬桶處跑去,剛一開啟門,就被一個重物給擊倒了,睜開眼睛一看,上面寫著,笨蛋,你上當了。心中不好的預感閃過,果然……
關鑫撅著小嘴,眼冒精光的看著木易旋雪自己的死黨,帶著點竊喜的說道:“想不到我的好朋友,死黨,這麼想念我呢,大半夜的還跑來看看我,真是不容易,說吧,你為什麼要那塊玉佩?”
木易旋雪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坐在另一個凳子上,不由得開始對鑫兒刮目相看。“你怎麼會知道我來?”
關鑫眼睛裡閃過一絲精明,嘴角勾著神秘的微笑,俏皮道:“我不告訴你為什麼知道的,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你來的目的,這樣,也許我會吧玉佩奉還給你啊。”
“奉還?用這個詞似乎不太恰當吧?”木易旋雪將頭別到一旁,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關鑫來到木易旋雪身邊,輕輕的抓住她的手,有些哀傷的說道:“因為,你本身就是雲家的人啊。我和項天宇不過是假訂婚,這玉佩是雲家給的,自然要還給雲家人了,我說的沒錯吧?雲雪?”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確實肯定的語氣。
木易旋雪這下子真的驚呆了,有些驚愕的看著鑫兒,彷彿這個時候的鑫兒自己已經不認識了。
關鑫撅著小嘴,不滿的看著木易旋雪那差異的眼神。挖苦道:“怎麼了,難道在你眼裡我一直都是笨笨的人?一直都是有胸無腦的人?”
木易旋雪無奈的搖了搖頭,否定了鑫兒的話。“我沒有認為你是有胸無腦的人,相反,我認為你是無胸無腦的人,就你那飛機場,也就只有項天宇才敢降落的吧?”
一句話,打破了尷尬的氣憤,兩個姐妹笑作一團,坐在地上,背靠著背,開始回憶過去的往事。“雪,你還記得麼,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木易旋雪輕輕的點頭,眼睛看著天花板,思緒開始飄渺。“怎麼會不記得呢,這輩子,終身難忘。”
那是一個飄雪的冬天,鑫兒站在窗前,卻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順著窗戶跑了進來,抵住鑫兒的脖子,冰冷的威脅道:“要想活命,就不要說話。”
關鑫十分沒有骨氣的求饒。“女俠饒命,我不說話就是了。”
黑衣人站在鑫兒的身後,原本緊張的氣氛,卻被這一句無厘頭的話弄的十分的輕鬆。
樓下,一群黑衣人從下面跑過去,最後消失了。
關鑫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好奇的問道:“你身上流血了,要不要我幫你包紮一下?”美眸裡寫滿了單純,無暇。緊盯著木易旋雪流血的傷口。
不知道是被鑫兒那如同天使般的樣貌給打動了,居然放下手中的刀,任由鑫兒擺佈。
是啊,那個時候怎麼就沒有懷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