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老婆一分鐘都活不了啊?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
項天宇倒是悠閒的狠,輕飄飄的扔出一句話來。“隨根。”便大步的朝樓上走去。
項爸爸反應了半天,隨根?他的根是誰啊?不對,是自己呀,這個小兔崽子!大步的朝項天宇那邊跑去。父子倆打打鬧鬧,進入了包房裡。
鑫兒看著項天宇進去的身影,走到餐點前,夾起一塊小籠包放入嘴中。今天忙乎了一天了,什麼東西都沒吃,真是餓死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吃一頓。
李小含端著一杯紅酒,朝這邊走來,食指上的戒指上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總之就是粉面子一樣的東西悄然無息的落入杯中的酒裡,漸漸地,和酒融為一體。嘴角勾著迷人的微笑,朝鑫兒緩緩地走去。“鑫兒,我們可以談談麼?”
鑫兒嘴中嚼著小籠包,當看到是李小含的時候,微微有那麼一瞬間的不滿,眉頭輕輕皺起來,將小籠包吞進肚子裡,小聲的抗議道:“首先,我和你不是很熟,所以,你不許叫我鑫兒,這個只有我最親近的人才可以叫,請叫我關鑫小姐,還有,你可以選擇長話短說,或者是不說,現在我只給你五分鐘時間,五分鐘過去之後,你如果還是糾纏我的話,我會選擇用武力解決你。”說完了,開始掐表。
李小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想不到,在你心裡,我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但是……將酒杯送到關鑫面前,帶著懺悔的說道:“關鑫小姐,對於之前的事情我感到深感抱歉,所以我想向你賠禮道歉。你把這杯酒喝掉,就說明原諒我了,好不好呢?”
關鑫看著那杯紅酒,接過來,剛想入口,聞了聞,頓時明瞭了。拿起了另一杯酒,頭髮輕輕的盪漾酒杯上空,送到李小含面前,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微笑,說道:“李小含,你將這杯酒喝下,我將你給我的那杯酒喝下,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李小含爽快的接下那杯酒,一飲而入,頓時覺得渾身起癢無比。想撓還要注意身份,只好憤憤的盯著關鑫,聲音十分不悅的說道:“你給我下藥了?”
關鑫假裝不明白的看著李小含,攤開雙手,將那杯紅酒倒在地上,嘲諷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身。你可以在我酒裡下藥,為什麼我不可以在你酒裡下藥呢?李小含同志。”
李小含不可置信的看著關鑫,那眼裡,哪有無辜的表情,全是精光,忍著巨癢艱難的問道:“那以前的你都是裝的是麼?”
關鑫沒有回答,只是踩著高跟鞋,優雅的朝另一邊走去,沒有回答。
我不需要和你解釋,因為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這輩子,我唯一會和他解釋的人,那就是項天宇,也是以後陪在我身邊的男人,而你,不配。
原本今天你沒有做這種齷齪的事情的話,我還會說見到你的時候和你微笑一下,但是,李小含,抱歉,你已經讓我拉入黑名單了,如果你再敢這麼得瑟的話,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這一次是癢癢粉,下一次,我就讓你不舉!走著瞧吧。
站在樓上的項天宇將鑫兒和李小含之間的一切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了放心的微笑。
鑫兒真的沒有讓自己失望。不過……鑫兒,以後不允許你對別的男人笑。我會吃醋的喲。
訂婚宴結束後,四個老頭子回到了地下股市,艾瑞克和木易旋雪也走了,緊接著更多的人走了。
項天宇一行人回到了項家屋子。
剛一進屋,關鑫就把高跟鞋左扔一根,右扔一根,跑到樓上,連忙將緊身的晚禮服脫下來,換上了一件嘻哈的休閒服,這才滿意的在鏡子面前轉一個圈圈。
項天宇緊跟其後,看著鑫兒已經將衣服換好,開始自己脫下外衣,脫下褲子,赤身開始翻衣櫃裡面的衣服,企圖找出一件舒服的衣服來,可是,找來找去,依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