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慕容薇這才聞言歡喜起來,點頭如啄米:“夫君真好,奴家最愛你了。”
蕭明睿是哭笑不得,敢情他還不如一匹馬呢!
彈指一揮
時光如白駒過隙,彈指一揮間,數月時光匆匆而過。
從建武十五年的秋日,一轉眼便已經到了建武十六年的春天。
天香苑的牆壁上垂掛的“九九消寒詩”、“九九消寒圖”也已經轉到五九六九。
此時正是春日沿河看柳的時節,剛過了春節,已經立春。
慕容薇穿著一身鵝黃面銀紅裡的棉夾衫,在屋中提筆在九九消寒詩上塗抹了筆畫。
但見上面寫著一行字,共是九個字,每個字都是九筆。
“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風。”這字已經塗到了最後幾個字了。
“外面可真冷呢,今年可真有點兒反常得冷。”香桃從外面進來,凍得直搓手。
是的,本來已經到了該暖和的時候,倒是來了場倒春寒。
屋中是燒了地龍的,一進來就感覺溫暖如春。
只是這乾冷的天氣,卻並不下雪,北風嗚嗚得吹在人臉上,彷彿刀子一般刮過。
這樣的天氣不適合出門,最好是留在家中貓冬,三五人煮點兒火鍋,喝幾口小酒,那才叫生活呢。
慕容薇睨了她一眼:“不是都發了冬服麼?按規矩現在還沒到換春裝的時候,你怎麼不多穿點兒?”
綠兒在一邊道:“她啊,嫌穿得多難看唄。”
慕容薇好笑道:“你還要風度不要溫度呢,這天兒可別再凍著了。免得人家說起來,以為咱們洛王府是多苛待下面的人,連厚點的冬衣都捨不得發呢。”
香桃臊得臉通紅,“不是穿得厚做事兒不方便麼?”
“王爺過來了。”
慕容薇抬眼看去,便看到蕭明睿渾身熱氣騰騰的,身上穿著元青色雲紋姑絨袍子,暖和得緊。
他似乎剛去打拳回來,大冷的天,也不見他改了習慣。
“這麼冷的天,可得趕緊梳洗下,別再出汗涼著了。”
慕容薇上前習慣性地說道。
“不妨事,我都習慣了。”
這幾個月發生了不少事情,總體來說,還是沒有什麼大事。
各方都處在一個相對平靜的時期。
慕容家又添了新丁,大嫂雲霞郡君給慕容甫生了嫡長子,這都滿月了。
慕容月也生下了一個兒子,那還是幾天前的事情了。
風鬱斷了腿在家養病,不知道為了什麼,他的小妾們都被風老爺子給發賣了出去,一個留下來本是懷了孩子的,結果被其他妾室害了,流產了。
風鬱大病了一場,如今藉著養病,翰林院也不去了。
按情況,在翰林院學習三年,散館之後合格的繼續留下,或者到各部觀政,等考滿九年,再授予官位,大部分都是能有很好的前途,最是清貴不過,二十年的時間,便可能入主中樞,成為內閣大學士。
這九年時間其中大部分時候是可以以遊歷的名義到各地遊歷檢視風俗民情的。
風鬱心情不好,打算等傷養好,就出去遊歷。
慕容蘭那裡,還在家中的佛堂靜修,聽說風鬱受傷,那些小妾們更是沒影兒了,心中膽戰心驚,不知道這事兒是不是洛王懂的手。
在家人的看護下,她回了風府,只是風鬱對她的態度更形冷淡了,這夫妻二人到底現在變得像是仇人也似。
而慕容婉兒,也在去年出嫁了,只是剛過了門,就要面對柳平宜那個肚子大了的小妾,實在也是讓她心裡不快。
只是遵著母親的教導,假意做委屈姿態,讓柳平宜也是覺得很有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