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潛入了香閨。
這回可好,連用點什麼手段都不用了。
蕭景瀾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他此刻拉下了黑色頭巾,認認真真地打量著床/上沉睡的少女。
慕容薇,你看,我不還是有法子見你?
任你手段高超,也難逃我手掌心。
他心情頗為愉快地伸出手輕撫著她飽滿的額頭,因是少女,劉海還未梳起,顯出幾分稚嫩來。
他彷彿對待一件珍寶一般細細地摩挲著她凝脂般的肌膚,感觸著那柔滑的觸覺,心中只覺得麻麻的,癢癢的,像被貓兒在心口輕輕撓了一樣,透出一種溢滿了胸臆的說不清的思緒,像是喜悅,又似柔情,整顆心都酥了。
這樣,應該就是心動吧?
他暗自嘆息,握著她的柔荑,輕輕吻了吻。
“薇兒,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娶你。”他極其堅定地對天盟誓。
慕容薇睡得正香,忙著與周公下棋,哪裡有功夫理會他這個“採花賊”,自是被他嘴上佔了便宜,在她額頭吻了一吻,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慕容薇根本毫無所覺。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慕容薇悠悠轉醒,剛睜開眼,忽然瞧見枕邊似放了什麼東西。
她愣了一下,揉了揉眼,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錦盒。
這是從哪冒出來來的錦盒?
誰放在她枕邊的?
慕容薇詫異地坐起來,拿著在手中仔細看著,這紅漆描石榴花的匣子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她開啟了鎖釦,當中只有一方玉佩和一封信。
慕容薇蹙眉,但見那信封上寫著慕容薇親啟的字樣,一時也有些奇怪。
開啟信,她定睛一看,剛開到開頭頓時眉頭皺起,帶了幾分惱,“蕭景瀾,你還真當這裡是你家後院啊,想來就來!”
那信上卻寫的是:
慕容小姐見字如下——
景瀾自知此舉不妥,怕又惹小姐生氣,只是終忍不住情絲浮動,冒犯之處,還請小姐見諒。但小姐當知我一片真心,卻非戲耍之舉,如小姐願意,可持玉佩送至金玉齋掌櫃處,我自會來此相見。如小姐願意,景瀾會在父王歸來後,請他向你家提親。景瀾一片真心,願承諾,只娶小姐一人,小姐當知我意。
慕容薇愣愣地看著手中的信,半晌才放下了,她微閉著眼睛。
他這封信說得情真意切,讓她的怒氣也消了,而且他那番話更是讓她心中思緒不定。
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男子無不是三妻四妾,這還是第一次有個男子跟她說,願只娶她一人。
慕容薇心中頓時有些複雜。
她不就是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丈夫麼?
就像前世一樣,可能大家之前都各自談過戀愛,但是起碼大家在一起之後,不能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知道這種想法在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畢竟這個時代女人受的教育跟她完全不同。
她又怎麼跟別人說這種想法?
只怕說出來還要被人嘲笑她善妒。
可要她看著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生孩子,這件事實在讓她無法容忍。
只要他的心就夠,這種“高尚”的想法她不能苟同。
真正相愛的夫妻,誰能忍受身邊有另外一個人?
蕭景瀾,他竟然真的願意嗎?
慕容薇一時間有些感慨萬千。
她還一直覺得他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可瞧著他的信字字發自肺腑,忽然又覺得自己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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