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猛烈的攻擊,連連後退,他語帶不悅:“公子,你是否講理?我道的是實情難道有錯?陸府的新姑爺蠻不講理,真是陸府的不幸。”
聽到“姑爺”兩個字,向陽又跳起來了,他破口大罵:“放屁,哪裡來的混蛋?跑到郡主府撒野,你找死。”
向陽揮拳再一次撲上來,衝著張伯就開打,張伯見公子的氣來得莫名其妙,他的打法完全亂了章法,完全是撒氣。
他不願與瘋子纏打,呼嘯一聲,提氣,拔起身子從樹叢中穿過去,躲過一拳。
向陽收勢不住,一拳頭砸在樹上,碗口粗的樹應聲而倒。只聽見“轟隆”一聲響樹倒下了。樹砸到地上塵土飛揚。
聽見樹轟然倒地的聲音,向陽心裡一動,堵在胸口的那一口惡氣消散了些,心裡稍微舒坦了一些。
他擺好架勢,蓄勢待發。虎目圓睜,繼續尋找著張伯的身影。
塵土飛揚中,張伯堪堪躲過一拳,躍到公子的身邊站住,紗網裡閃現出一雙犀利的眼眸,直直盯著向陽不放,似在仔細端詳著新姑爺的樣貌。
突然,張伯驚奇的發現,自家的公子唇角含著譏笑微微彎起,張伯訝然了。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大打出手
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張伯搖搖腦袋,定眼再看,公子見到紅袍公子發瘋。他的笑確實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一瞬間,他的大腦蒙了一下,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眼角閃過一抹雪白的衣衫,白衫公子與公子相對,雪白的衣衫無風自動、衣襬翻卷。他搖著扇子,嘴角的弧度也是微微彎起,與自家公子如出一轍。
兩位公子無視紅袍公子的瘋狀,面對面的望著,兩人同時搖著扇子,臉上掛著微笑,在暗暗的較著勁。
哎!
看不懂了,
看不懂了。
複雜現象看不懂,他就懶得去思慮。
憑著一顆忠心,忠心護主,他呆在公子身邊,護著他,公子見紅袍公子一拳把樹打斷了,樹應聲而倒,唇角含笑:“有趣。”
樹倒地後,揚起的灰塵遮天蔽日,向陽連連退後了幾步,待灰塵消散了一些,才看清兩位公子的表情,他們也在暗暗的較勁。
公子的一句“有趣”又將他的火勾起了,他抬腿一腳朝地上的樹枝踢去,樹枝飛快的帶著風聲朝狩琪飛去。
張伯暗暗一喜,窩裡鬥!自己人打自己人好啊,最好把自己的人給撂倒一個。他再來收拾亂局,將他們一網打盡,把礙著公子道的人統統踢開。
還沒有等張伯好聲叫出口,下一步他就呆立在原地,作聲不得。事情不是按照他的思路發展。
兩位公子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變,依然是波瀾不驚的神色,卻給人一種泰山壓頂而不動搖的王者風度。
也就是說,誰首先移位,誰泰山崩塌於前毫不畏懼的凜然態勢就崩潰了,誰在氣勢上就輸了。
白衫衣覺飄飄,樹枝直直飛過來,挨著飄飄上揚的衣角,堪堪擦過去,樹枝似會拐彎繞過白衫公子的身體,直直飛射到公子的面門。
“不好,這個傢伙使詐。”等張伯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想趕過去救公子已經來不及了。沒有料到這個傢伙在盛怒之下,還會使一招隔山打牛的方法,表面上是打白衫公子,其實是讓他混淆視線,產生錯覺,袖手旁觀。
再使暗勁樹枝就朝著公子的面門射過去,企圖把公子的幕離打掉,露出公子的真容。
他眼巴巴的望著自家的公子,只有暗暗祈禱公子自求多福,不要上當受騙,看著神色自若的公子,忍不住開口提醒著:“公子,小心有詐。”
公子身子未動,只是搖動著扇子,一股無形的風,吹動著衣襬翻卷,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