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事。
“萬花筒寫輪眼,就算像你這種不要命的用法,身體還能夠撐上10年左右。因此請放心放心,他絕對能夠撐到你達成目的之後。況且大蛇丸也不會輕易讓自己的容器出問題,總會想些辦法延緩侵蝕。”
用“不要命”這個詞刺了下鼬,表達出她作為醫生的不滿,琉璃遞出一疊報告。
她很清楚,這番像是安慰的話不能說服鼬。
“這是你這幾年來身體情況的資料分析,特意對比了下寫輪眼的使用情況。”
鼬翻閱了幾頁,臉上仍舊沒有什麼表情,把報告遞還給她。
雖然是這幅樣子,琉璃心知鼬自有了計較,未就這事再多說什麼。
“說起來,”合上整理完畢的櫃子,琉璃調笑道,“鼬哥哥還真是很愛佐助呢。美好的兄弟愛……”
沉默了半晌,鼬沒有應答。
他了解這話在琉璃那種曖昧的語氣中,不會僅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抬眼看去,面前的女孩子一如幾年來那樣,面無表情的做出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事來。
可是……
“這句話不像你會說出來的話。”
不響的聲音,卻透著肯定。
她和佐助之間的發生了什麼,他基本都清楚。
閃過自嘲,琉璃還是保持著若有所悟的目光,“為什麼要用曖昧的言辭來掩飾過去?果然是如我所想的那樣……?”
不像她嗎……?
那麼到底怎樣才像她?
忽略掉句尾的“果然是”三字,鼬定定的看著琉璃,直到她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琉璃從最開始就知道他的打算,不論是猜的也好,占卜得出的也好,她都未曾阻撓過他,甚至巧妙的反過來成為一部分助力。
像這樣聰明的人,不用很多話就能明白別人的意思。
而現在的這種反應,只是在逃避罷了。
“用曖昧言辭掩飾的人不是我。”那張部分沒入陰影的側臉映入鼬的眼裡,沒有阻礙他繼續說下去,“看到我時,你總會下意識的移開目光。”
餘下的話不說,琉璃也明白。
不錯,這兩兄弟的長相實在過於相像。
相像到……她不得不竭力壓制住自己不去想他。
就算知道洞察力極好的鼬一定會發現,她還是不能很好控制住這種表現。
鼬沒有提當年立下誓言的事,想必其中的因由他也很清楚。
如今他這麼說……
是希望在他把瞳力交給佐助,一切結束之後,她還能夠再跟佐助在一起麼?
還真是……
徹底為弟弟著想的好哥哥呢……
緋色的眼望回去,不同於看不出心情的臉,琉璃語氣輕鬆。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終於明白要離開我那愚蠢的弟弟了嗎」之類的話。”
玩笑般的說話方式,卻沒有讓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露出笑容。
持續了幾分鐘的沉默,只能聽見少女擺弄各種儀器的聲音。
“吶、鼬,”琉璃突然說道,把手中的試管放回架上。“很多事我不願去想,但並不代表我不清楚。”
每次佐助見過鼬後回來,會有哪些轉變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選擇相信他,或者也可以算放任這些事的發生。
如今這麼說,想說明她仍喜歡著佐助,所以應該和他和好麼?
利用她的關係激佐助追求力量,最後還希望她能再回到佐助的身邊,不是太諷刺了點麼?
在傷害自己的弟弟和保護他的種種抉擇之間,其實你還是有矛盾的吧,鼬?
把她牽扯到兄弟間的問題裡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