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苦笑道:“怎麼我師父總是給我找事兒呢。快遞信封上沒有寫是哪兒寄來的麼?”
陳清姿無奈地將一張皺巴巴的快遞單子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見單子上寫的是山東掖縣將軍鎮。落款是餘落。
“有這麼一個地方嗎?”我疑惑地看著那髮夾,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但是道長已經去了,讓你們如果也想去看看的話,就過去看看。”陳清姿說道。
“媽蛋,看來是真知道我幹這行了,快遞不只是給閆至陽,還特麼給我寄了。”我嘆道:“得,去看看吧,剛回來沒幾天。但問題是,你失眠跟這有啥關係?”
陳清姿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重複做同一個噩夢,夢到我被好多男人打。關鍵是夢裡的疼痛居然特別真切,特別難受。雖然醒過來之後沒事,可是一旦做夢,就是被打。雖然我也試過辟邪符咒,但是似乎不起什麼作用。”
我聽了這話,有那麼一瞬間的暗爽。你也有今天!讓你經常揍我。
但是看陳清姿如今可憐兮兮沒有力氣囂張的神色,我便笑道:“放輕鬆,我去樓下給你泡一壺茶來喝喝。”
陳清姿一把拽住我,冷哼道:“不行,我想喝優樂美。”
我笑道:“難道你想做我的優樂美?”
陳清姿聽了這話,愣了愣,隨即啐道:“滾!”
我一聽這話放心了,笑道:“對嘛,你這麼說話才是正常的。如果你要是說,你是我的優樂美,我就真要懷疑你是不是豬婆了~”
陳清姿跳起來踹到我腿上,罵道:“怎麼,我說話不像女的還是怎麼??”
我笑道:“你整個人都不像是女的。”
說到這裡,陳清姿惱了,上前要扭我耳朵。我趕緊去抓她的胳膊,結果一個沒站穩,我拽著她不小心摔倒到床上去。
我倆頓時有點尷尬。陳清姿怔了片刻,有點羞澀地想從床上爬起來。我看著她的神色,頓時心中一陣發癢,不知怎麼突然伸手拽住她抱在懷裡,低聲笑道:“你要不要做我的優樂美?”
陳清姿啐道:“你有病啊,還是喝奶茶喝多了?!”
“你說,做不做唄。”我笑道。
“所以你就可以捧我在掌心了麼?”陳清姿也放柔了聲音,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瞼,特別小聲地說道:“那我是你的優樂美。”
我一聽樂得兩眼放光:“啊,那太好了,我插管兒進去了啊!”
陳清姿先是一愣,隨即立即明白過來,一巴掌抽了過來:“變態!”
說著,跳起來就跑了。我揉了揉臉頰無奈道:“無非是開個玩笑,幹嘛啊這。”
乾脆面君在一旁捂住眼睛,立即跳起來跑出去,邊跑邊喊:“韓笑跟豬婆滾床單了啊!!亮瞎了我的24K超級萌的浣熊眼!!!”
“你妹!!”我無奈地起來整了整衣服,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落到桌子上那快遞信封上。信封上頭放著那粉色的花朵形狀髮夾。
山東將軍鎮?想到這裡,我開啟電腦搜了搜,壓根就沒找到這地方。
按理說山東不是什麼偏遠的地方,掖縣也能找到,但是將軍鎮,一個鎮子規模肯定比村子打多了,但是地圖上居然沒有??
想到這裡,我越發覺得這快遞來的有些不同尋常。
於是我拿著髮夾去找閆至陽,將這髮夾遞到他手上。
閆至陽舉在眼前看了看,沉吟道:“似乎不是死人用的東西。起碼這髮夾的主人還是活著的。活著髮夾落下來的時候,主人還是活著的,因為死人的東西都沾染著人身上的死氣跟鬼氣。”
“你說,咱們要不要跑一趟看看?”我問道。
閆至陽沉吟半晌,說道:“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