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去的少女的知覺,說明倆人有一定的淵源,指不定能幫上我們什麼。”
既然還有一週的時間,我們便決定明天一早再去調查。
此後我倆便各自去睡了。由於我們對這將軍鎮並不放心,於是我讓乾脆面君給守夜。反正這貨總是睡覺,偶爾一晚上兩晚上不睡根本不礙事。
乾脆面君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這客棧小,床位也不多,整個屋裡就一張大床。閆至陽躺在裡頭,我便躺在另一邊兒。
躺了半天睡不著,扭頭一看閆至陽居然早就安穩地睡了過去。
此時明明是六月初,我卻越躺越覺得冷,睜開眼看了看窗外,但見外頭依然霧氣濛濛的。這破地方鬼氣太重了。
於是我開啟燈,扯開床上的夏涼被蓋上,卻見閆至陽依然毫無反應。我心中納悶,這貨難道一點不覺得冷?
於是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閆至陽的胳膊,卻發現他胳膊很熱,而我的面板卻很涼。特麼的,難道天生道法護體?
閆至陽此時閉著眼睛說道:“快抓緊時間睡吧,你摸什麼呢?”
“臥槽你裝睡??”我笑道:“我是好奇,你不覺得這鎮子鬼氣太重麼?我實在受不了。”
“我當然知道。”閆至陽說著,微微蜷起腿側過身子背對著我:“你沒發現麼,家家戶戶都在院子裡種著艾草。艾草對驅散鬼霧很有效果。”
“奶奶的,凍死我了。”我嘆了口氣,隨即卻瞥到閆至陽的腳掌。這一瞥我驚訝地發現閆至陽居然“腳踏七星”!臥槽?皇帝?
但轉念一想,也不對,皇帝老子都是一隻腳踩著七顆星,這貨確實一隻腳上四隻,另一隻腳上三隻,分開踩,蠻有趣的。
“閆至陽,你腳上還有痣啊?”我笑道。
“嗯。”閆至陽答應道:“別研究了,快睡吧。”
“人家都是皇帝老子腳踏七顆星,你這分開踩是個什麼說法?”我問道。
“說是什麼將才。”閆至陽有點不耐煩了,轉過身來睜開眼看著我:“你哪兒那麼多廢話??”
“睡不著,聊聊唄。我說,我怎麼沒看出你是將才來。”我說道。
閆至陽無奈地看著我,伸出自己的左手來:“你看看我的手掌掌紋。”
我藉著燈光瞧著他手上的紋路,見一道很清晰明顯的掌紋橫穿閆至陽的手掌而過。
“呦呵,斷掌!”我嘖嘖說道。
閆至陽翻手一巴掌拍我頭上:“斷掌說明我夠狠,你再囉嗦,我就把你扔窗外去!”
罵完之後,閆至陽翻身去睡了。我無奈地也只好扯過被子躺下。
一旁的乾脆面君看著我們,嘖嘖說道:“秀恩愛死得快。”
我翻了翻白眼睡了過去。但是蓋著被子,似乎依然睡得不夠安穩。沒多會兒,我打了個激靈,冷不丁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之後,我見閆至陽依然背對我睡著,乾脆面君則坐在窗邊瞧著外頭,我翻身坐起來,乾脆面君扭過頭來,低聲道:“又醒了?”
“現在幾點了?”我問道。
“凌晨一點多。”乾脆面君說道。
“也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心裡不太踏實。我起來走走,你待著吧。”說著,我穿好鞋子起身。
乾脆面君說道:“成啊,別把自己走丟了就行。我可不去救你。”
我苦笑著擺擺手。出了門,我正想沿著走廊樓梯下去,卻見有個人似乎慢慢從樓梯上走了上來。
樓梯很窄,我往旁邊讓了讓,想讓那人過去先。卻沒想到這人在我跟前停了下來,轉過頭對我笑道:“是韓笑吧?”
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見走上來的人很奇怪。由於樓道昏暗,剛才我並未看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