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可鴉兒在牧天耳邊的一聲低語,卻讓牧天雙眉一皺,確實有一股妖氣,可是卻一閃即逝。任牧天如何搜尋,終是了無蹤影。
牧天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心有雜念,生了幻象,不由側頭問鴉兒道:“鴉兒,你可感應清楚?”
鴉兒點頭道:“錯不了,方才確有一股妖氣,可是一閃即逝!”牧天抬頭望了望寺門上兩個斗大的金字“梵天”,陽光下熠熠閃光,暗道:“敢在梵天寺下,顯露妖氣,這妖孽絕非一般!”
鴉兒此時道:“公子,我總感覺今日似乎有些怪異,我們該當留神注意。”
牧天也有同感,微微點頭,道:“我們進寺再說!”
可是二人到了寺門前,卻發現門前人頭攢動,無數人被擋在寺外。
牧天鴉兒正在差異,卻見寺門前,站定三五位僧人,一位知客老僧合手施禮,朗聲道:“諸位施主,今日敝寺有佛家大典,不宜禮佛,還望諸位施主見諒,改日再來進香?”
這知客老僧聲音不大,卻傳遍整個梵天之階,甚至山腳下未登上梵天之路的人都能聽聞,不由止住了腳步。
“佛門大典,不宜禮佛”,牧天暗自思量,這一理由似是而非,讓人琢磨。
可那些一心禮佛的善男信女卻沒有牧天的想法,只是嘆息遺憾,有的唯有對著寺門,焚香膜拜,然後畢恭畢敬默默下山。
一時間,人群回流,恰是時光倒轉。
牧天與鴉兒,卻無心迴轉,牧天目視寺門上斗大的金色“梵天”二字,默默不語。鴉兒停落在牧天肩頭,非常機警的四周張望,黑亮的眼眸中居然有淡淡的五彩之色。
再看其它人等陸續散盡,梵天之路一時間頗顯空蕩。
可除了牧天與鴉兒,梵天之階上居然還站立二人。
一個是那提著黑木的男子,斗笠深垂,不見容顏,默默地站立在寺門口。
一個是那白髮飛揚的白袍男人,凌風出塵,卓然而立在數尺臺階之下。
寺門前的幾個僧人見還有人未退,方才說話的知客僧又道:“幾位施主,敝寺今日不接俗客,還請改日再來!”一句之下,牧天等人竟均是默默無聲,毫無下山之意。
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
此時,鴉兒翅膀扇動,低語道:“公子,妖氣!”
牧天雙眉一挑,方才那股妖氣又是一閃而逝!
此時突然聽那手提黑木的男子對那知客老僧道:“大師,我是給貴寺送柴的,可否進寺?”那知客僧聞言一愣,道:“施主,敝寺山後柴木無數,從未需人送柴。莫不是施主記錯了!”
提木的男子,還未言語,那白袍男子卻是朗聲笑道:“他沒錯,大師,他的確是想送柴的。”隨即,白袍男子衝提木的男人嘆道:“武曲,可嘆你蓋世高手,三十年前叱吒風雲,幻花手下都能全身而退,如今何以要求梵天庇護?”
武曲?牧天一時間不知所指何人。幻花手下全身而退,能在幻花手下不死,必是絕世的高手。
那提木的男子聽了白袍男子之言,不由長嘆一聲,道:“我進梵天,終生不出,你可否容我殘生?”
“哦!”白袍男子一皺眉,遠沒想到提木的男子會做此語,沉聲道:“武曲,你還是當日哪個號稱‘紫微第一’的武曲星君嗎?怎說出如此話來?”
武曲星君?
牧天腦中靈光一閃,難道眼前的提木男子竟是三十年前,紫微天宮七大星君之首的武曲星君。武曲星君,名亦武曲,號稱‘紫微第一’,據傳其術法勝過紫微大帝,三十年前便是散魂上境的修為。
牧天沒想到這手提黑木的男子竟是紫微武曲星君,一時間不由想到寒荒中遇到的蕭天庭。
那知客老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