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身旁,竟多了個陌生的男子,遂就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好在魚冶兒面前抖抖威風。
華習常見此秦姓男子的態度,豈能不知他的心思,於是輕描淡寫地道:“在下華習常,跟隨魚師姐來貴堡辦些事情而已。”
“此地乃禁地,外人不得亂入。”秦姓男子毫不客氣地說道,他一聽華習常乃是魚冶兒的師弟,更是妒火難燒,想著法地給華習常找麻煩。
“華師弟是冶兒請來的,我們要找爹爹做些事情,也算得上是一筆生意,所以華師弟也算是一位僱主,而且又有冶兒的引見,這禁地還是入得的。”魚冶兒低頭輕語道,雖然聲音還是那麼靦腆,但是還是從中聽出了幾分堅決之意。
秦姓男子見魚冶兒如此說,也不好再刁蠻什麼。一來這的確符合了進入禁地的要求;二來他也不想給魚冶兒留下太過霸道的印象,遂閃在一旁,讓出了入口的通道,其餘幾名看守之人也同樣地讓了開來。
不過就在魚冶兒剛進入此門,華習常邁步到門口之時,秦姓男子突然猛地對著華習常釋放出了自己的念壓,想讓華習常在猝不及防下吃個暗虧,進而出個醜。
在來赤鐵堡後,華習常為了低調行事,特意掩飾了自己的修為,雖然這瞞不過和他同階或高階的修士,但是在一般的煉氣期修士看來,華習常只是一個煉氣四層的修士而已。
這秦姓男子是一名煉氣六層的修士,再加上聽華習常叫魚冶兒師姐,自認為華習常就是個區區煉氣四層的修士,才這麼大膽的突然襲擊華習常,想給華習常點難堪。
就在秦姓男子念壓生出之時,華習常就立刻感覺到了,對此他也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剛入這“赤鐵堡”,他就被別人當成了情敵,他於是也不再掩飾自己的修為,放出自己的念壓向著秦姓男子反壓過去。
秦姓男子突然覺得,自己的念壓被一股甚是強大的念壓直接擋了回來,而且這股強大的念壓還朝著自己直撲而來,把他嚇得急忙向後跳開,不過這股念壓倒也沒有繼續追擊他,而是就此消失了。
“金丹期修士!你是金丹期修士!”秦姓男子在感覺到這股遠超煉氣修士的強大念壓之後,終於意識到了華習常的真實修為。
華習常也不回話,只是跟著魚冶兒繼續朝裡走。
魚冶兒也注意到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不滿地看了一眼秦姓男子,那秦姓男子被她看得直接一低頭,再也不說話了。
“華師弟,真不好意思,是冶兒待客不周,真不知道表哥為何要如此對你?”魚冶兒低聲道。
“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華習常笑道。
“為我?”魚冶兒疑惑地望著華習常。
“你那表哥把我當成情敵了,所以才處處針對我。”華習常說完,又望了眼魚冶兒天真的樣子,暗自道:“這臉紅師姐可真是除了煉器什麼都不懂啊!”
“那……那個,華師弟,冶……兒和秦表哥不是那樣的關係,你……你千萬別誤會了!”魚冶兒此時竟然有些著急,突然轉身紅著臉拽著華習常的衣服辯解道。
華習常見魚冶兒如此激動,也是頗為吃驚,忙雙手一攤道:“是!是!是!師弟我知錯了!”
魚冶兒見此手一收,轉身低語道:“華師弟不誤會,那就好了!”
說完魚冶兒就繼續朝裡走去。華習常聳了聳肩,又繼續跟在魚冶兒的身後。
這小牆後的所謂禁地,佈置得極為雅緻,假山,花園應有盡有,和剛才牆外的情景形成了鮮明對比,而且進入此地後,外面鍛造的吵雜聲竟然一點也聽不到了,想必是此處也佈下了什麼禁聲禁制。
在此禁地的小路步行了一刻鐘後,一座白sè石塔出現在二人面前,在石塔的入口處則依然站著著三名護衛。
華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