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想了一下就讓人家來了個吃幹抹淨了,所以一路上我都再也沒想過到了大都以後我要怎麼面對未來。如今大概是因為事實就要擺在眼前了,所以心裡不踏實吧?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幾天都是陰雨綿綿所以心裡覺得氣悶吧?說來也奇怪,這天兒都已經寒意盡顯了怎麼還下雨呢?
此時的越昊翼被我推出去騎馬了,因為我要和小潔玩,他在裡面太佔地方。坐立不安的過了一個下午,我來到車門處推開了門,寒夜一直在車旁跟隨的,看見我難得的自己推開車門吃驚之餘忙問道:
‘小姐有事嗎?’
‘啊?啊,沒事,就是突然覺得氣悶,想透透氣。’坐在車門處小潔也乖巧的跳到我身上趴伏著,手摸著小潔的頭,心裡突然有個聲音告訴我不要再向前走了,抬眼看看大約是下午三四點鐘的太陽,周圍是葉子已落的枯乾樹木,遠處還有林立的崖壁。
‘寒夜,還有多久到你們的大都?’
‘穿過前面的崖谷就是大都的地界了。’
‘是嗎?’我臉上有落寞有遲疑還有擔心。
‘小姐——是在擔心未來嗎?’寒夜見我臉上的表情也遲疑的問道,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時候越昊翼也發現了我坐在車門處而且正和寒夜聊天,某人因為近倆個月來我都沒理他,所以現在基本上除了小潔以外,不管是誰得到了與我聊天的權力都要過後承受他的一頓妒火轟炸。
‘鳶兒,怎麼了,車裡悶了嗎?要不要出來騎騎馬?’催馬過來的他賣好的拍了拍墨的脊背,我看了他一眼,剛好抓住了他瞬間瞪向寒夜的眼光,這人還真是、、這是不是就是我前世常說的“腎上腺素上升”的具體表現呀?寒夜似乎收到了越昊翼吃人的眼光低頭看著前面的路道:
‘小姐說車裡悶想透透氣,還問了什麼時候能到大都。’
其實這些個日子大家都知道,我除前幾日裡堅決不開口以外,自從到了圖城我的傷好了以後,我除了不和越昊翼說話外對別人都是不吝開尊口的,這也是為什麼越昊翼那麼鬱悶的原因。可是今天、、
‘越昊翼,可不可以今天不要再前行了,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可以嗎?’之所以和他說是因為這樣的命令也只有他說的話才算。看著他受寵若驚的表情我無奈的搖搖頭起身走進了車內,他似乎是從夢中醒來般跳下馬疾步上了車。
‘鳶兒?你、、你剛才說什麼?’寒夜看了這樣失態的主子也搖搖頭催馬前行了幾步離開了馬車的範圍,並找到了前方的寧平和貴海叫大家都停下了腳步,車伕也識趣的帶上了門下了馬車。
進了馬車裡的人一把就把我圍進了懷裡,‘鳶兒,你終於和我說話了?你、、你原諒我了?’激動的人兒下巴抵著我的頭頂聲音沙啞而顫抖著,因為他抱的我太緊了,讓我有點不大舒服,我稍微的掙動了下可惜不動還好一動那手臂圈的我更緊,無語呀!
‘可以在這裡逗留一晚嗎?我有些不安。’調整了下呼吸我再次對他說。
‘鳶兒,不要再逃了,你註定了是我的,讓我做你的天,你的地,不要再不理我,倆個月了,你可以和貓狗,小傢伙,還有所有人說話就是不理我,鳶兒我要瘋了,你知道嗎?’
‘越昊翼,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還是不回答我,那麼就算我對牛彈琴吧,我們可以不要前行了,在此露宿一晚嗎?’我真的拿身後的人沒辦法了,不就是和他說了句話嘛,至於嗎?以前那個沉穩剛毅威嚴的安逸王爺那裡去了?聽了我的話他緊張的將我轉過來臉衝著他,好看的唇親在我的額頭上。
‘鳶兒,你說什麼都好,可我不明白還有倆三個時辰就要出山進大都了,你怎麼突然的想要在此宿夜了?’
‘我不知道,就是不想再往前走,也許是怕吧,我說不清楚。’我眼一直直視著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