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著，這笑容說不上是諷刺，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可是他的聲音裡，諷刺倒是挺明顯。
衛然整個身子突然涼了下來，她臉色一白，今天衛子戚一直對她不錯。結果，她就有些得意忘形，忘了他的性子了。
衛然悶不吭聲的離開他的懷抱，心裡難受的想著，到底，自己在他心裡也不是多麼重要。
而他，也不是能隨意開玩笑撒嬌的人。
她的身子越來越涼，衛子戚直接就能感覺的出來，也看到她的臉突然變得蒼白，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神情黯淡失望。
那張小臉難受的，讓他看著都不舒服。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剛才他不過是開玩笑的揶揄了一句，她怎麼就突然難受曾這樣。
見衛然挪到了床。邊，雙腳落地，低聲小心翼翼的說：“我自己洗就可以。”
衛子戚擰起眉頭，在衛然剛準備起身時，突然伸手攔住她的腰，又把她抱了回來。
衛然感覺到自己的的後背貼上他的胸膛，那麼燙。
因為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所以兩人貼在一起時，感覺粘粘的。
可她不討厭這種感覺，現在跟衛子戚在一起，但凡是屬於他的，她都沒有嫌棄的。
只是不知道，衛子戚會不會也有這種感覺。
衛然身子不自在的筆挺，仍感受到他身上熱力的傳來。
“你怎麼了？”衛子戚奇怪的問，仍是那副嘲諷似的語氣，“我又沒說不抱你過去，突然難受個什麼勁兒？”
衛然身子僵的更厲害，她回頭準備撞上衛子戚那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誰知，看到的卻是他滿臉的不解。
“你剛才……剛才不是在諷刺，在生氣我得寸進尺嗎？”衛然小心翼翼的問，胃因為緊張，不自覺地縮了起來。
衛子戚的眉頭擰的更緊，就連攬著她的手臂也跟著收緊，怕她逃跑似的。
“你怎麼會生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哪裡表現的是在諷刺你？我剛才明明在笑啊！”衛子戚挑眉道。
衛然嘴巴動了動，沒想到自己理解錯了，這男人在發揮他自以為的幽默感，卻不知他那樣的笑容有多嚇人。
“你一定是總嘲笑別人，那樣笑多了，都不知道正常的開玩笑的笑應該是什麼樣的了！”衛然低聲咕噥道。
衛子戚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下巴，想著自己唇角的弧度，是不是真的那麼嘲弄。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件事暫且放下，將衛然打橫抱起，朝房間內的浴室走。
走到門口，浴室的門是關著的，衛子戚騰不出手，便說：“幫我把門開啟。”
衛然立即伸手，將浴室的門拉開，衛子戚抱著她走進去，把她放到浴缸裡，讓她坐在浴缸的邊緣。
而後，他說：“抬腳。”
衛然聞言便抬起雙腳，懸空在上面，衛子戚擰開水龍頭，把涼水放走，直到熱水出來，才把浴缸的塞子提上來，調好了水溫，才直起身。
“好了，把腳放下來吧！”衛子戚說道。
衛然坐在浴缸的邊緣，背倚著身後的瓷磚，瓷磚涼的她的背也有點兒不舒服，可是她沒力氣，只能懶懶的靠在上面。
把雙腳放回到浴缸裡，魚缸裡的水已經沒過了她的腳背。
白白的雙腳在浴缸裡，上面水波盪漾著，她的腳便像是要融進水裡了似的。
因為水溫實在是太舒服，衛然的腳趾都翹了起來，圓圓的像五個小肉球一樣，在水裡上上下下的動著。
衛子戚試了下水下的浴缸瓷壁，發現已經被水溫捂得溫了，便把衛然抱進去坐著。
隨後，他也跟著擠了進去，與她面對著面。
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