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都覺得臉紅。
“我早上很早就起來了,沒看見王爺出門啊!”阿鹽往各個房間望了望,到處都沒有洛羽仲的人影,“主子,昨晚上到底成沒成啊?”
“沒成……”月唯又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沒成?”阿鹽尖叫道,“怎麼可能會沒成?連我看到現在的您都有撲過去壓倒的慾望,王爺怎麼可能沒有反應!怎麼可能會不成?”
月唯捂著耳朵,不想聽阿鹽的厲聲尖叫。她從床上爬起來,讓茶茶她們給她更衣洗漱,阿鹽則怨念極了,在一旁碎碎念著。
“主子,您這腿是怎麼了?怎麼都青了?”小米擔憂地問。
“多虧了你們留得這件衣服,害得我磕在了床頭上……幫我弄點藥去!”
小米立刻點頭跑去找跌打藥。阿鹽來回走動著,腦子裡琢磨著事情的可能性。
“主子,王爺是不是真的有隱疾?是不是……”阿鹽說著遞了個眼神過去。
“沒有,他健康的很!”月唯嘿嘿地笑了起來。
“主子!這、這怎麼有血啊?”茶茶正要扶月唯起身,卻發現錦被上有著不少的血跡。
“不是吧?”阿鹽拽起被子來仔細瞧了瞧,“還真的像是血跡?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王爺不是打起來了吧?”
“沒有,我們才不打架呢!”月唯笑得更加燦爛。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王爺看見您穿這身衣服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吧?你們怎麼可能沒成事呢?”
“他有反應啊,我穿這個樣子,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的!”月唯得意地說道,“而且反應還不小呢!”
“那怎麼您還說沒成事呢?難道您還真想報復王爺之前對你的冷淡啊?”
“不怨我的!大概是小米的十全大補湯太管用了,還沒怎麼著呢,他就流鼻血了!還一直流個不停!”月唯嗤嗤地笑了起來,“我就一直笑他,後來就把他給氣走了,一晚上都沒有回來睡!”
“那麼關鍵的時候您怎麼能笑呢!”阿鹽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氣得直跺腳,“主子,您怎麼能這麼不解風情呢!”
“我只是試著玩啊,又不是真的那麼想被他吃掉!”月唯毫不在乎地說,“他要是樂意呢,我可以奉陪,他要是沒興趣我也不想上趕著追他!”
“主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小米敷著藥,認真地說道,“這洛王府除了您之外,還有哪個女人能在王爺身邊了?而且王爺又不去那種煙花之地,除了您可就沒有人陪他了。再說了,洛家還指望主子您生幾個小世子呢!”
“怎麼感覺我一下子從率性灑脫的女中豪傑變成了相夫教子的家庭婦女了呢?”
“您可不是什麼女中豪傑,思莎小姐那才算是呢!主子您早就是相夫教子的王妃了。”茶茶笑說道,“您相夫相的也有不少時日了,該教子了!”
“茶茶說的對!主子要想有孩子就必須得和王爺多辦事才對!”阿鹽右拳打在左掌上,說道,“我去找無歡,讓王爺過來看看您!到時候主子可要抓好機會哦!”
“用不著,你還是省省吧!”
可惜月唯的話,阿鹽一點也聽不下去,她滿心熱忱地直接跑出樓去找無歡了。而無歡正在對面的銘心樓不厭其煩地詢問著洛羽仲。
“王爺,您真的沒事嗎?用不用無歡叫邱神醫來?”
“不用了!”洛羽仲鼻孔中塞著錦緞,書房裡到處都是他的鼻血。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從昨天晚上開始鼻血就一直流個不停!昨夜在冷水中泡了一會兒總算是好些了,可是早上一起來又開始繼續流!搞得屋子裡一片血跡,無歡一進門就嚇得尖叫,還以為是什麼命案現場呢!
“王爺,您不去王妃那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