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從肩頭放了下來。此刻,望著懷中披散著一頭秀髮,將她一張心形的俏臉映襯著無比清雅、單純的丁小魚,韓諾的眸色“倏”一深。而就在丁小魚的腳下剛剛站穩之際,他突然一把將她迅速抵在了門板之上,在丁小魚再次傳來一聲“啊”的尖叫之時,他霸道的唇已然剎那間席捲上了她的粉唇。
感覺神經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丁小魚被震在了原地。
韓諾則禁錮著她粉嫩的下巴,讓她以仰視的姿態生澀的迎合著他的吻。似帶著懲罰性一樣,他的吻霸道、張狂、肆意,直吻的丁小魚滿臉通紅、氣息不穩之時,他的吻又開始沿著她被他攫的紅潤的薄唇向她纖白的頸部滑去。此刻,他懷中的丁小魚早已被他吻的神志迷離,她不自覺的伸了出手,緊緊的抓住了他身上的衣袍。
直到韓諾突然用手挑開了她身上的黑袍、將一雙大掌隔著她黑袍下的裡衣緊緊的握上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之際,她的神經方才剎那間恢復過來。
“韓諾,不要……”她突然紅著眼眶泣息道,同時試圖推開面前的韓諾。
聽到丁小魚的泣息聲,感覺到了她的抗拒,正擁著她的韓諾也在此刻神經一震,突兀的停止了吻她的動作,他在擁著她又過了好大一會兒之後,在鬆開她的剎那他旋即又迅速背過了身,卻聽他背對著她啞聲說道,“讓婢女帶你去沐浴。”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船艙。那種向前走去時極快的速度,以及他剛剛薄涼的口吻,彷彿他與她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望著他冷漠無溫的背影,丁小魚突然苦澀一笑,隨後她咬著唇拖著兩條如灌了鉛的雙腿向外走去,她一邊向前走,一邊不停的告誡她自己:丁小魚,不要自做多情,不要自做多情……
直到丁小魚的身影走遠許久,韓諾方才頭疼欲裂一般的捏了捏眉心:一直以來,他從未對任何女子動過情,可如今……
透過窗簾,韓諾一雙染了墨色的黑眸定定的盯向窗外,而他的手中卻是拿著一份昨日自韓涼王府中收到的急件。急件上面韓涼王親自撰寫的“皇上賜婚”四個大字,顯得尤為的突兀與格格不入。
突然,他焦躁的將手中的急件狠狠的揉進掌中,然後無比憤恨的將其扔出了窗外。
當韓諾再走出船艙之時,已是夕陽西斜。走在夕陽的餘輝之中,他向甲板走去的倜儻身影被渡上一層唯美的金色。遠遠的看著他,丁小魚直覺得他彷彿是從夢中走來,顯得那般的不真實,與讓人永遠無法靠近。
似乎他的背後長著眼睛一般,就在丁小魚望著他的背影發怔時,卻聽他喚道,“小魚,過來。”
“哦~~”弱弱的應了一聲,丁小魚迅速向他走去。
只不過,在距離他尚有十步之遙之時,丁小魚卻是止住了腳步,“世子爺喚草民有事?”
聞言,韓諾轉過了身,卻聽他蹙眉冷言說道,“以後在我面前,自稱“小魚”。”
丁小魚,“……哦”
看到在夕陽的餘輝中,如被染了金線、精巧的五官美不勝收的丁小魚,韓諾向她抬步走來,而他每向前走一步,都彷彿是踏在了丁小魚的心坎之上,惹得她忍不住想要跑開。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今晚就會派人送你的父母雙親以及青梅前往荷花小鎮。至於你……”說到這裡,韓諾刻意停頓了一下。在丁小魚一雙無比忐忑的目光中,他說道,“這段時間,暫時陪著我去各處巡視吧。”
聞言,丁小魚瞬間瞪大了眼睛“啊”了一聲,但旋即在韓諾投射過來的不悅的目光中,她又迅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有了這樣的安排,丁小魚在與丁父丁母、青梅交待以後,便起身與劉大壯手書了一封書信,特命青梅務必親手交給劉大壯。
傍晚之時,韓諾派季四親自壓陣,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