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幻覺，一定是幻覺！”
不少修士喃喃自語，下意識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姜小凡體外，六團拳頭大小的朦朧光霧緩緩旋轉，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但是卻在這一刻隔絕了神靈淨土的一切力量。他感覺不到法則，感覺不到約束，就和踩著普通的空間一模一樣。
“你？！”
朱希道遠退，大口咳血，滿臉驚色。
“轟！”
這片空間開始劇烈震動，如同瀚海洶湧，無數神靈殘魂洶湧而來。
這是一個讓人心悸的畫面，那些殘魂的數量太多了，幾乎覆蓋住了整片蒼穹。且最為主要的是，它們身上皆瀰漫著強大的魂力，彷彿可以撕碎天地萬物一般。
然而下一刻，讓所有人驚駭的事發生了，那些可怕的神靈殘魂竟然直接從姜小凡的軀體上穿了過去，就彷彿此刻的姜小凡是一個透明人般，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竟然無事？！不可能，不可能啊！”
朱家的那些年輕高手個個都被震住了，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這東西？”
姜小凡張了張嘴，自己都有些驚訝。
他微微低頭，望向自己身邊的六團朦朧光華。這一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