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不禁開始疑惑起來,這真的是心動期的修士嗎?莫不是他遇到一個拌豬吃老虎的。
但是對方卻一直沒有用本身的實力和他對戰,而是用符錄和法寶對戰的,這些東西只要有錢都可以買,而且聽說她本身就是個煉器師,有那麼多的法寶也是能解釋的。此時他也被對方層出不窮的法寶給轟得焦頭爛額。雖然他也很奇怪對方的真元怎麼能支援那麼多法寶的同時執行,但是卻沒望深處思考。
而他的法寶也被趙舒雅收了幾個,讓他不敢再拿出法寶來比試了。
旁邊觀看的縹緲宗門人卻是很心驚,這趙舒雅什麼時候擁有這樣的實力了?而且驅動法寶可是需要相應的真元的,看她同時驅使那麼多的法寶,卻還能談笑自如,這修為也許已經結進元嬰期了吧?
眾人想的都是這樣,畢竟趙舒雅修真到現在才五十年不到,任何人都想不到她能那麼快就結嬰了,也更加想不到她已經是分神期修士了。
“寶貝,天色已經黑了。別玩了,快點結束吧!別為了這老匹夫浪費時間!”這話把天雷宗的修士氣得直咬牙,這話要是別人說的,他們早就衝上去了,但是現在卻是個分神期修士,他們卻是敢怒不敢言。
“哦!我都沒注意哦!”因為修真者的眼睛就算是在晚上,也是和白晝沒有區別的,所以她也沒注意到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而後期修士剛要表達他的憤怒,便覺得全身氣機被鎖定了,彷彿下一秒他就會斃命當場。只有修為高的人才能鎖定修為低的人的氣機,那就是說對方也是分神期修士了。
這個發現讓後期修士差點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要不是天雷宗和縹緲宗的弟子都看著,他不能丟了玄天宗的臉面,只怕現在他要跪地求饒。
而趙舒雅雖然鎖定了對方的氣機,但是眉頭一挑一挑的,彷彿在說,你在蹦啊,你蹦搭起來我就好收拾你了。
這讓後期修士嚇得是渾身直冒冷汗。
“前……前……”他的聲音彷彿含在口中,吐不出來,但是他卻非常想開口求饒。
“師傅,你在做什麼呢?還不快教訓這個小娘皮,然後把縹緲宗的至寶拿到手。”先前那個酒色之徒被打向後方,好半天都沒起得來,但是他卻沒看清是誰打的他,他以為是縹緲宗的三位太長老做的,所以他撫著胸口走回來的時候,眼睛惡毒的瞪著三位太長老,彷彿要將他們吞了一樣。
三位太長老到是沒理會他,而他受了次教訓,卻也不敢再開口乾什麼,但是對於師傅那麼久都戰勝不了一個心動期修士很是不滿,而且旁邊另外的三位元嬰期長老也有些不滿了,但是他們卻沒開口說什麼,畢竟這是在比試中,但是這酒色之徒卻顧不上比賽的規則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的耐性已經全被磨完了,他想讓他的師傅快些結束,然後好好的教訓下那個敢傷害他的人,於是衝著後期修士就是一通喊叫。
這下可惹到宋槐軒了:“你說誰是小娘皮?看來剛才的教訓對你來說還是封不了你的嘴啊!”只見宋槐軒周身一道旋風颳起,但他的衣角卻是文絲不動,接著這旋風以非常快的速度衝向酒色之徒,瞬間就將他絞殺,連元神都沒放過。這個變化把玄天宗的元嬰期修士嚇到了,他們都沒想到對方一句話不對就將人絞殺了。
“不!睿兒!”那後期修士本來想訓斥徒弟的多嘴的,但是他還沒開口,那分神期修士便將他的徒弟殺了,這可是他的得意弟子啊,而且寄於了厚望,卻被人一招就絞殺了,他大聲喊了出來,隨後瞪著宋槐軒的眼中出現了恨意。
“不是說他不插手的嗎?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徒弟。”他只顧著質問趙舒雅,卻沒想想剛才他的好徒弟是怎麼稱呼趙舒雅的,再說趙舒雅可也是高階修士,被人這樣挑釁,直接殺了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居然還敢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