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給我打消了分家的念頭。有什麼不滿意地儘可以說出來,我們好好商量,但我絕不會讓這個家在我手上分崩離析!”
興保與他對瞪,張保與容保相視一眼,各自嘆了口氣。我是女人戲的分割線呀分割線
兄弟間的頭一次交鋒不了了之,而妯娌們地爭鬥卻才剛剛上演。
那拉氏趁著眾妯娌都在,教訓索綽羅氏道:“二弟一時糊塗。二弟妹就該多勸勸他,讓他趁早打消了念頭。咱們一家人還像過去一樣和和樂樂的,家業才能興旺不是?”
索綽羅氏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嫂子這番話說得好聽。你們倒是和樂了,哪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大嫂子還是多勸勸大哥。讓他早些鬆口吧。不然整天吵吵鬧鬧地。還怎麼過日子?我們不在,你們三家愛怎麼和樂就怎麼和樂。豈不是更好?”
那拉氏不悅道:“你們大哥和我既然接掌了這個家,就要維護全家人的體面。如果真讓你們分出去,叫我們日後有什麼臉面去見阿瑪額娘?這事休要再提。”
索綽羅氏冷笑一聲:“不愧是大嫂,大道理一條一條的,你真要維護全家人的體面,怎麼就不去好生管教你的兒子?他在孝中讓小妾懷孕又流產,還鬧出人命來。傳了出去,真是好體面呢。”
沈氏聽了一愣,看向那拉氏。那拉氏卻氣定神閒:“這是哪裡聽來地謠言?若你說的是秋菊,她是阿瑪出殯時小產的,養了幾個月都沒好,又為老太太的事累著了,才舊病復發死了。這事雖然不怎麼體面,卻也沒有違禮的地方,都是底下人沒照料好,我已經處罰過了。”
“只怕是為了封口吧?可惜人還活著,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大嫂子把人打發得遠遠的,總有人能探聽到。若真的鬧到公堂上,可是不小的罪名呢。”
“二弟妹這話就欠妥了,只不過是照顧主子不力,還不至於要人死。何況那孩子老子娘都是在我這裡當差地,我從小看著她長大,她雖笨了些,卻也是個老實孩子,斷不會被人哄幾句,就在人前說些不知深淺的話。”
索綽羅氏一噎,咬咬牙,又笑了:“就算沒了個小丫頭,也還有個大夫呢。那大夫總知道病人是小產還是舊病復發吧?”
那拉氏嘆了口氣道:“二弟妹,就算你要抓我的錯,也不能用這種法子。那大夫我知道,平日也常來家裡地。醫術還不錯,可惜就是好賭,聽說前些時日他欠了一大筆賭債,卻有個財主幫他還了。想必那財主就是你們吧?好歹是一家人,何必故意收買別人來作假證?”
索綽羅氏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卻不知該說什麼好,看了看佟氏與沈氏,見她們只是默默低頭喝茶,心中更是氣惱:“好,好,這次是我栽了!不過你也別太得意,我就不信找不到你們的把柄!”
她正要抬腿走人,卻聽得那拉氏開口道:“二弟妹不要再說什麼把柄不把柄地了,一家人說這種話著實叫人寒心。那個大夫雖然沒能救活秋菊,好歹也給我們家做了幾年事,家裡幫他還個賭債,也不算離了格。說起來他倒是比另一位大夫有造化,二弟妹還記不記得?往年常來家裡地那個關大夫,自從給你們屋裡的翠英開錯安胎藥,害她小產後,就再也沒到咱家來了。我聽說他那天回去後,一家大小忽然全都失了蹤,鄰居家都報官了呢。二弟妹沒聽說麼?”
索綽羅氏臉色有些發青:“這事我怎麼知道?或許是他自知害了人。怕我們家報官抓他,所以才逃走了吧?這都什麼時候地老皇曆了,大嫂子還拿出來說“是啊。的確是老皇曆了。不過一樣是給家裡人看病的大夫,醫術和名氣都差不多地。卻是各有各的際遇,這世上的事還真是奇妙啊。三弟妹,四弟妹,你們說是不是?”
佟氏微笑著附合,沈氏卻低著頭不言不語。
索綽羅氏知道今天是討不了好了。只好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