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到:“這孩子最近看著都瘦了,連飯都不會吃了,都是我和他爸一口一口硬喂下去的。”
秀英在一旁說著,二叔邊聽著邊在小夥子旁邊仔細觀察著小夥子。過了一小會兒,只見二叔將一隻手按在小夥子的額頭上,另一隻手伸進小夥子的頭髮裡,摸了一會兒,緊接著就從他的頭頂上拔出一根針狀的東西,這根針狀的東西后面還有一根紅線栓在上面,那跟針看起來比大號的縫紉針還要長一些。
二叔拿到眼前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針,由於太小,乍一看像根針似的,實際上是一把金色的劍。在劍柄的尾部,有一個小圓環,這紅線就是透過這個小圓環裡穿過去的。
二叔此時這心裡琢磨著,一個農村的小夥子,雖說是個混混,可怎麼會得罪一個會冥術的人呢?而且這十里八街的還沒聽說哪裡有這樣的人啊。
冥術是跑鬼活裡的一種手段,而那把微型的小劍,內行人成它為玲瓏劍。這種手段二叔本身也會,但是他從來沒有用過,也不會去用它。原因是,這種手段原本是用來控制死人的,屬於是跑鬼活裡的旁門左道。通常是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用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這東西要是插在活人的頭上,那這人基本上就和死人是一樣的,一樣被這個使用冥術的人控制。不過在二叔看來,現在這個使用冥術的人顯然是想教訓教訓這個小夥子,而並非是想置他於死地。至少還是讓他回家了,而不是讓他走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等死。
從二叔看到這個小夥子的第一眼開始,二叔就覺得奇怪,這心裡就犯起了嘀咕,一開始就往這方面懷疑,可二叔還有些不敢相信。他覺得這十里八村的沒聽說哪有這樣的人。不過最後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摸摸這個小夥子的腦袋。這一摸不要緊,果然發現在他的頭頂上摸到一根硬硬的東西,二叔當時這心裡咯噔一下。
而此時在一旁的秀英被眼前這一幕驚得是目瞪口呆,過了半天才緩過神兒來,兩眼瞪得圓圓的問二叔說道:“哎媽呀,二哥,這,這針難道是……”秀英話說到一半兒沒敢說下去。
二叔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插在他的腦袋上了。不過這不是針,你看。”二叔說著,就把玲瓏劍拿到秀英眼前讓秀英看了一眼。
而秀英此時哪裡管它是針還是什麼,終於忍不住的哭著說道:“我這心一天也太大了,這麼多天了,這孩子頭上插著這麼長的一個玩意兒我都沒發現。”
而此時炕上的這個小夥子,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秀英見狀連忙問道:“二哥呀,我這孩子有事沒啊?”
二叔把玲瓏劍放了起來,回頭對秀英說道:“沒事兒,一會兒醒了就好了。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走,我得問問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人。”二叔此時心裡最大的疑問就是,在這附近,究竟是誰還有這等本事,二叔心想一定要把這事弄明白,找到背後這個神秘的人。
話說到了晚上,這小夥子才醒了過來。這小夥子一睜開眼睛,就用手捂著腦袋齜牙咧嘴的說道:“哎呀媽呀,這腦袋咋這麼疼呢?”
秀英和秀英的丈夫正和二叔在一邊聊天呢,一聽小夥子說話了,三個人急忙就過來了。
秀英上前就拉著小夥子的手,兩眼流著眼淚說道:“大軍哪,你醒了啊?你還認得媽不了?”
沒想到大軍沒好氣的說道:“媽,你這是咋的了,啥我還認得你不了?”說罷,就捂著腦袋坐了起來。一看家裡還來了個生人,就問道:“這是誰啊?”
秀英連忙把自從他從外面回來以後,再加上請二叔來給他看病的事和大軍說了一遍,這時候大軍才恍然大悟,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哎呀我的天哪,那我這些天就跟個傻子似的啊?”說罷,嘴裡開始罵罵咧咧的,說些什麼臭小子,再讓我看見你沒你好果子吃